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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逸不屑与这些莽汉说话,低头交代了站在身边的墨吉两句,墨吉便朝这边大喊道:“临川节度使裴郎君在此!
若再有人不听劝阻,执意出山,便只得横着出去!”
吊桥不宽,也就十丈上下,墨吉这一句话,整座山谷间都听得清清楚楚。
原本闹着要出山的人一时间都吓得沉默了下来,对面节度使的府兵则有条不紊地开始从后方车上卸下大量的水和食物,运到吊桥当中,再由姚家的家丁搬回山这边。
茶山上又下来不少人看热闹,一时间嘈杂无比。
纪南星看这头形势差不多稳了,便远远地同裴逸招了下手,打算回去看病人。
裴逸身形动了动,似乎要下马,纪南星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过来。
她原本没想到裴逸会亲自过来,见到他时既惊讶又感动,加之一整夜疲乏绝望,此时心头一热,恨不得飞奔过去扑到他怀中。
但眼下外头还有很多事要等着他作主,她不敢冒着让他也染病的风险,只好再摇了次头。
裴逸似乎读懂了她内心想法,眼神坚定地对她点了点头。
那头的事情交给他,她大可以放心。
先前被裴逸射中发髻的男人爬起身来,顶着头上的箭,还在不依不饶地撒泼道:“你们就运来这一点点水和吃的,谁知道明日会不会就不来了?把我们封在山里,是要饿死我们还是渴死我们?”
他不敢再轻易闯关,只得挑起了山中补给的毛病。
被他一挑唆,周围还真有不少人也一块儿起哄,朝着吊桥对岸七嘴八舌地质问起来。
纪南星只觉得这些人夹缠不清,烦人透顶,一心只想回去救人,但无奈泼皮们已将路堵死了,她一时竟然走不脱。
姚素心站到一块大石上高喊道:“乡亲们不用担心,既然节度使郎君都亲自来了,接下来几日也定然会保证我们有水喝、有饭吃的。”
有人不依不饶,“这些当官的哪一个能信?曹燮前几年还将我们山上的野鸡全都掳走呢,谁知道这个新来的姓裴的会不会丢下我们不管……”
姚素心指着纪南星道:“这位纪娘子是裴郎君的夫人,有她在这里,你们还怕裴郎君丢下我们不管吗?”
众人诧异地看向纪南星,只见她此时满脸疲惫,面色发青,连发髻都散了不少,衣衫上还沾了秽物,哪里像是什么节度使的夫人?
有消息灵通的马上跳起来说:“谁不知裴郎君没有夫人?今年除夕在钟楼上,我亲眼见到的,裴郎君就一个人!”
众人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姚素心还要解释,纪南星烦不胜烦,拧着眉头拨开众人,走到吊桥顶端高声喊道:“裴逸!”
方才这边闹得沸反盈天的,裴逸人在对岸也听了七七八八,当即便翻身下马,走到吊桥另一端。
这座吊桥下面是深深山谷,谷间山风骤起,将两个人的衣裳吹得猎猎作响。
纪南星在风声中又喊:“裴逸,我们现在成亲,你愿不愿意?”
没有片刻犹豫,对面便传来了他一声干脆利落的“好”
,在山谷中悠悠回荡,久久不散。
纪南星回头,对方才闹事的人冷笑一声,又转回头去对裴逸道:“既然你我都愿意,那此刻便是吉时。
苍天山谷,都是见证。”
她说着便躬腰行礼,对着远处的裴逸盈盈一拜。
裴逸自然也弯腰还礼,两人极为默契地对拜三次,纪南星便转身下了吊桥,对身后看得呆站的众人道:“现在相信我是节度使郎君的夫人了?”
她提步就走,周围人早已被她和裴逸两人当场成亲之举惊得傻了,自觉让出了一条路来。
就这样与裴逸成了亲,纪南星却觉得犹如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又好像是一根扣在弦上已久的箭,终于瞅准了机会被射了出来。
至于将来如何,她此刻不愿去想。
况且无论将来如何,她也有自信能顺利应付。
眼下还有无数的事情要做,好在裴逸送来了大量的水、食物和药材,足以让山中的人暂时不要再碰原本的食物与水了。
更贴心的,是他还派来了一个节度使府上的医官,又送来了满满一个包袱的医书,提到疫病的书页都被折了角。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随不随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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