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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尔身子从没被别的男人碰过,陡然被钟厚一触,立刻条件反射一般就要给他一下大马趴,转念一想,这是自己的男人啊,苗家女子,一生都是专情的,许了一个人,就不会跟别的男人了。
唉,反正迟早是他的人,摸摸也不打紧,这样一想,全身就松弛了下来。
“你真的在我房间等了我一夜?”
钟厚关上门,一脸怀疑的看着阿娜尔。
阿娜尔笑了一下:“一夜倒是没有,只是半夜吧。
我半夜到你房间去了,居然没人,我就到信达诊所等你去了。
你给我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是不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没,我怎么敢哪。”
钟厚双手连摆,“昨天去见一个朋友,她的长辈出了些问题,我忙活了大半夜,后来就在那睡下了,你看,我现在还有些精神不济呢。”
男人是不是都有说谎的天赋?钟厚说起谎话来几可乱真,真诚的神态连他自己都相信了。
阿娜尔一脸浓重的看了钟厚一眼,莞尔一笑:“我相信你。”
钟厚暗自庆幸,还好,总算过关了。
不过这个女魔头是一个祸害啊,迟早把自己给咔嚓了……当今之计,唯有勤练武艺,要想不被咔嚓,必须有胜过她的本事才行。
“你知道我为什么相信你吗?”
阿娜尔满脸笑容。
“你……”
钟厚狠狠的瞪了阿娜尔一眼,愤恨不平的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就在我身上下蛊!
你快点把蛊毒给我取出去,不然我就……”
阿娜尔看着钟厚气急败坏的样子,得意之极,反问道:“不然你就怎样?”
怎样,怎样,我能怎样啊,钟厚欲哭无泪。
遇到这个女人,自己被吃的死死的,完全没有一丝抵抗的余地啊。
哼,不过,你会下蛊,我就能解蛊,之前是因为不小心着了你的道,现在多加防备,恐怕你就没那么容易得逞了。
阿娜尔看了钟厚一眼,笑眯眯的,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没用的,我下的这个蛊对你身体没什么伤害,就是探查你是不是处男,你是解不了的。
所以呢,你还是在姐姐娶了你之前,把你那清白身子给留着吧。”
钟厚翻了翻白眼,暗骂一句女流氓,他跟女流氓可没什么话好讲,索性沉默了起来。
可是阿娜尔一句话就引得钟厚坐不住了,她樱桃小嘴微启,说道:“我们过两天一起去看爷爷吧,还得找他老人家把我们的事情彻底定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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