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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青楼的老鸨子没几个是良家女自愿做风月场生意的,多半是上了年纪,花残粉褪的青楼女子攒了些钱跟人合伙,或者自己购置房契地契开青楼。
牡丹也不例外,她六岁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卖进青楼,因为弹得一手好琵琶,加上模样长得可人,虽然算不上一等一的花魁,倒也在楼里也小有名气。
但牡丹并没有被青楼里五光十色的富贵给迷了眼,蒙了心。
她很早就意识到荣华富贵和恩客的鞍前马后只是暂时的。
她混的开只是因为还年轻漂亮,若有朝一日年老色衰了却没给自己留条后路,恐怕日子难过。
因此,客人打赏她的体己私房牡丹从未挥霍,反而是小心翼翼的攒着,并且从自己的常客中选择可靠的人家摆脱贱籍从良。
她知道,这样的想法未免有些荒诞,能成为青楼常客的男子有几个是好的。
但她人在青楼,实在没有更好的选择。
最终,牡丹选中了一个家财万贯的富商。
彼时富商爱极了她那一手琵琶,人也还算温柔体贴,比起其他客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家里有个善妒的正妻。
可对于牡丹来说,被富商正妻一人磋磨总好过待在青楼,便和富商约定,富商替自己从良,她便跟着他。
好在富商并未违背承诺,拿出万两银票将她赎身带了回去。
说实话,从良后的日子并不比青楼的水深火热强多少。
富商家里在她进门之前只有一个正妻,并不是因为这富商有多洁身自好,而是带进门的都被这夫人给收拾了。
花寒月听着,可以想见牡丹在那家苟活到现在有多难。
牡丹思绪飘远,继续回忆,“后来,老爷得病死了,再也不能庇护我。
我只是个妾,无娘家后台撑腰,是他们家随时可以处理的财产,那正房大夫人见再也不用和我斗,索性直接把我赶出了家门。”
“如今想来我该庆幸的,至少她没做得更绝,让人转手把我重新卖回青楼那个火坑”
花寒月听着,倒是佩服牡丹的豁达,但说来也是,那正房夫人也是个可怜人,她本可以做得更绝,或许是觉得牡丹年岁不小,卖不了几个银钱。
不过在那个时代,将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赶出家门,也相当于让那女子去死了。
幸亏牡丹足够坚强,还有些家底。
“被赶出门后,我就拿着攒下的钱开了听雨楼。
说来也幸好我不是什么喜欢挥霍的性子,这些年来听雨楼的生意还算不错。”
一边说着,牡丹将手帕塞进镯子里,“不过,同样做过青楼女子,我知道青楼女子有多艰辛和不易。”
“楼里的姑娘都是苦命人,她们若要卖艺不卖身我从不勉强,女子是弱势群体,天下女子本该互帮互助,我又怎能因为翻身做了老鸨便把曾经遭受过的苦痛施加在其他人身上?”
牡丹一张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艳丽的口脂,看起来和寻常老鸨无异,是那样浓烈艳俗。
可谁能想到,这副看似庸俗的皮囊下,却藏着一颗焕发光芒的火热心肠。
花寒月知道,虽然牡丹只是轻飘飘几句话,但背后可见艰辛。
有几个姑娘会自愿卖身?能在尊重姑娘个人意愿的情况下,将听雨楼经营下去,确实很不容易。
牡丹像是才意识到自己话说多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花寒月笑笑。
“姑娘,我只是觉得和你颇为投缘,看到你,就像看到我失散多年的亲妹子。
不曾想一时之间突然说了这么多过去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实在让你见笑了。”
“没有的事。”
花寒月摇头。
就在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龟公神色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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