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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纪清越闻鸡起床,外面的鸡。
几个月过去,他算是彻底适应早睡早起的作息了,穿好衣服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他愣了一下,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下雪了。
雪落到手上,是完整精致的六边形,指甲盖大小,晶莹剔透。
他想到什么,赶紧跑去菜地一看,麦子还好,可蔬菜多多少少有一些冻伤了,如果要想在冬天里继续种菜,就要想办法做一个温室。
温室可以做,但那种有光又防风的温室就目前来说有点难办。
这一批蔬菜留不了种子了,雪再下得大一些,这些菜全都要冻死在地里。
他赶紧把所有能收的菜全都摘下来,幸好上一次他留了不少种子,李二郎买回来的种子也没全都种下去。
如今最让他担心的就是麦子,距离收获就差临门一脚的功夫了,再有几天,这些沉甸甸的麦子就能变得通黄,这场突如其来的降温很可能会影响麦子的质量。
摘下来的蔬菜他全都放进草庐里,等下次送给李二郎。
他今天的任务是去山里找石料。
李家人依旧早起,才起床马上就忙碌起来,院子里四处是李阿娘指挥的声音:“阿翁,院子里已生好炭火,快些把腌渍好的半边羊肉挂上去烤,这肉要烤许多时辰呢!
阿娘你与晴娘拿香烛果点,锦娘提酒,我提肉,我们一起去村里寻绸娘她们去拜神,到时候她们就同我们一起回来。”
绸娘就是她的弟媳李刘氏,李阿娘匆匆忙忙风风火火:“阿爹!
你们那份香烛纸钱我放在屋里了,待会你带着二郎三郎他们去拜祠堂!”
李阿翁和李二郎分别在房间里应了一声,李二郎他们刚起床正在穿衣服呢。
今日村里开祠堂要进行打扫,正式过年的时候全村人都一起过来跪拜祭祀。
纪清越自己煮了一罐浓稠的小米粥当做早餐,又热了两块冻硬的胡饼,包起来揣进衣袍内衬的口袋里,保温杯里灌满热水,又装了一些工具到褡裢里,绑在身上。
他仰头看了看高耸的青山,与天气暖和时不一样,峰顶已覆上白雪,半山腰以下的松树白中透绿,十分好看。
草庐后山的海拔非常高,来到这里这么久,他一直没有登过顶峰。
被挂在天上的那一次,他醒过来依稀看到山的背后似乎有别的什么东西,不知那是不是昏迷之前看岔了。
纪清越盯着山峰看了许久,默默下决心,等天气暖了,山上的雪化了,一定要登上顶峰看一看,那里似乎有一面黑玉似的湖。
他准备齐全后披上披风,戴上风帽,慢慢走进松林里。
窸窸窣窣的雪花星星点点地飘落,此时的风不大,是个难得的温和天气。
皮靴踩在雪花上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留下一个个整齐的脚印。
越往山下走松林就越密,他抬头往上看,松树之间的枝桠都相互侵占空间,交错在一起,沉重的雪堆积在上面,压得树枝冷不丁地传出清脆的噼啪声,仿佛下一刻这些积雪就要将树枝压折。
纪清越深知不能久留,随手捡了一根比较笔直的树枝,抽出砍柴刀削去多余的枝条,准备当做登山杖。
来到山脚下,原本平坦的地势在眼前忽然有了弧度,陡峭地向上蜿蜒,平时这里长着许多细藤蔓,如今都被雪覆盖了。
他沿着山脚找到一处坡度比较平缓的地方,一点点地踩着石头的往上爬。
第一眼看见这座山时,纪清越就发现了,这座山不是土山,而是石山,拨去表面的积雪,就看到下面坚硬的石头,这些松树就是从石头缝里长成了现在的参天之势。
他用棍子敲了敲,脚下的石头不是松散风化一掰就碎的岩石,而是结构密实质地坚硬的沉积岩,山上的岩石经历漫长的风化暴晒冰冻等等一系列自然的侵蚀,大块的岩石崩裂开来,散落在山上,破碎的石头依旧坚硬。
他的目标就是这些碎裂出来的“小石头”
。
小石头是相较于它的前身而言,有的破碎了,依旧还有十几上百吨的重量。
石碾是一块圆柱的石头,三四百来斤,纪清越便着重寻找目标石头,与目标重合度越高,他后期需要加工的时间就越少。
石板容易找,才逛了一个上午纪清越就发现好几块他预想中的石板,可以加工成桌面或石碾的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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