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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下旬,大家好像提前商量好似的,纷纷为过年做准备,来李家串门相约去县里的人变多了,今天相约杀猪明天定下宰羊的数量,互相打探村中其他人家打算如何过年。
晚上,李二郎与往常一样给纪清越送饭,刚把饭送到纪清越手里,接过纪清越递出来的东西,手才刚放下,门外忽然响起李阿娘的声音:“二郎。”
李阿娘推门进来,还没开口,眼珠子已经灵活地转了两圈,又在看神秘人到底藏在哪儿了。
“阿娘,怎么了?”
李二郎忍着笑站在画前,“可是有什么事交待?”
李阿娘看不到人,只能收回目光,提着灯表情显得很局促:“二十三日便是小年,如今已是十九,今日我与几个婶子婆子约好明日去县里购置东西,直到过完年都不出去了,你问问那人,他是否要什么东西,毕竟要过年了,总要添置东西……”
每次问神秘人的身份,李二郎总是只笑不语,李阿娘气恼的同时,自己也慢慢构想出她心中神秘人的身份。
回想起上次家里遭贼的事,她后知后觉,盗贼阿龙说的可能是真的,后来拐着弯向晴娘问起这事,晴娘竟然没有否认,是神秘人阻止了盗贼,使得全村人避过一场祸事。
李二郎和儿媳都没有声张这份恩情,除了其中涉及到儿媳,更重要是那人不想暴露身份。
一个能在冬天种出新鲜菜的人,在李阿娘看来,已经算得上是很有本事了,二郎几次都坚定地说他不是逃兵和逃犯,于是她在县里和村里悄悄多番打听,在捕的逃兵逃犯名单里都没有一个符合阿龙描述的人。
李阿娘慢慢想通了,逐渐串联起家里发生的与往常不同的事,首先是四郎,这人既然能教导四郎,为四郎提前温习功课,所以这人的学识一定不差。
有一日,她问起四郎,四郎说那人即使吃不上饭,也不再让他拿家里的粮食,而是想办法买种子。
当然没说借的是他的压祟钱。
李阿娘点点头:如此,有过改之,品行还算端正。
以前确实是她太过着急了。
一个本事不凡、学识不凡、品行还算端正的男子,流落到偏远的地方不便示人,没饭吃了也没去当土匪,想来不是肢体残疾免于征兵的人就是面容有碍不能科考的可怜人。
背井离乡的,太惨了。
李阿娘这么想着,又忍不住继续说:“他送来这般多鲜菜,可值不少钱,你别与他提钱,就问他要什么便好。”
对于阿娘的改变,李二郎都看在眼里,阿娘在慢慢接受一个陌生人,他很欢喜。
“阿娘,明日我跟你们一同去县里,有些东西还是我来添置才好。”
“好……你早些回去睡。”
李阿娘交代完后就回去了,外面实在太冷了。
纪清越一直在听,他没想到李二郎的母亲要说的是这个,这算是过了一半明路?
“越郎,你瞧,阿娘也不愿让你出钱。”
李二郎掂掂手里的铜钱,这是纪清越在他送饭时递给他的:“还有何需我添置?”
“二郎,我难得有个能花钱的机会,你就让我过一把花钱的瘾吧。”
纪清越没把钱拿回来,而是继续想还要买什么东西:“你们这,有铁锅吗?”
他一直就想问了,铁锅是个好东西啊!
来到这,他从李二郎带来的晚饭观察出,这里的烹饪方式可能只有水煮和烘烤,没有炒菜,这是相当大的损失啊!
“越郎,官府管制生铁极其严格,打制一口铁锅需花费大量生铁,打制铁锅的工艺也不简单,如今官府只允许平民用铁打制农具与武器,恐怕不能打制铁锅。”
纪清越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要不他自己凿一个石锅吧。
“那暂时没有其他要买的东西了。”
这次,纪清越提出要买刮刀浴盆水桶……好像就只有这些了。
“再帮我买一些你们过年要买的东西吧,我实在不知道要买什么……”
李二郎:“好,那我便看着买。”
纪清越没想过他来到这里迎接的第一个年注定不能安生。
翌日下午,院子外的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锣声,锣声的空隙,有人在喊着什么,纪清越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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