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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当年也只比她大三岁。”
“好端端的,
为什么成亲这么早……”
钟言实在想不明白,
他自然不懂人有天命之说。
秦翎捏了捏他的掌心,诚实地说道:“如今我刚好,只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其余的不敢奢求了。
对了,你爹娘都喜欢些什么?我怕自己想的那些不周到。”
“他们……他们没什么喜欢的,普通之家,我们不讲究这些。”
钟言模模糊糊地回答,“你再和我多说些你娘的事吧,我想听听。”
秦翎靠着枕头,摸到了钟言手腕上的玉镯,以及那枚怎么都看不过去的红玛瑙戒指:“我娘她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我小时候顽皮,三四岁时就学小厮爬树。
我娘吓得不行,从很远的地方跑来接我,结果没跑到树下就跌了一跤,手臂受了伤。
一直到她离去,手臂、手背还有那次受伤的伤疤。”
“我娘很喜欢花草,从前她还在的时候,家里永远不缺那些。
她总是喜欢在竹林里抚琴,但弹得不是很动听。
可我如今想听都听不到了。”
“还有,她很喜欢梨花,我院子里的梨树都是她精心挑选出来的,她说,梨花志高洁白,愿儿心向往之。”
“如今我病好了,若我娘知道,一定最为欢喜。”
秦翎说起他的娘亲就止不住,这里想到一点儿,那里想到一点儿,说说停停,很是开心。
说着说着,钟言听出他的言语中略有疲惫,一定是困了。
但是他没打断,仍旧由着秦翎说,直到他睡着了,钟言也终于从他的话里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大夫人。
大夫人嫁给秦守业时,才十四岁,秦守业那年十七岁。
次年,秦翎就出生了。
虽说秦家有财有学,秦宅又比普通人家好上许多,可钟言总是没法想象那样小的女儿家能够成婚。
他再想起秦瑶,秦瑶也就那么大,秦翎当兄长的还想着明年给她院子里移植什么花呢,可按照世俗来推断,秦瑶明年必定不会还留在家里了。
秦翎把小妹当小孩子疼,可她若不装病,明年这时候,秦瑶或许就是肚里孩儿的娘亲。
从“未出阁”
到“他人妇”
,也就是一年的功夫。
她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呢……钟言忽然不寒而栗,这样的命,大夫人当年当真愿意吗?她如此天真烂漫,活泼爱笑,被困在秦家里当真开心?
想着想着,钟言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直到他听到有人磨墨,那声音无比耳熟。
嚓,嚓,嚓。
墨是秦翎给他买来的上好文采墨,砚台也是新的,细腻光滑,最能磨出胶墨来,声音听着也好。
钟言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隔着眼皮,他察觉到这会儿应当是亮天了,否则合着眼睛不会这样亮。
想不到秦翎这么早就要开始写字了。
写什么呢?不会又给自己写休书吧?钟言顺手往右边去摸,却摸到了秦翎的手。
怎么回事?
钟言缓缓将眼睛睁开,旁边躺着一个人,果真就是秦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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