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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言点了点头:“你们的好,我记着。”
说完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腊梅金簪,在手腕上狠狠一划。
若是银或铜,都不会在他身上留这么深的伤口,唯有纯金。
随着伤口开裂,暗红色的血淌了出来,直接滴进了烈酒当中。
这烈酒少说也有几十年,单单往外这么一倒就能把不胜酒力的人熏得流泪,就算是喝酒的个中好手也不敢轻易下口。
它香是香,酒气绕人,可酒劲儿冲上头也不是闹着玩儿的,这样一大碗若是喝下去必定要喝死人。
谁知少奶奶的血滴进酒里,竟把浓烈的酒气逼退了。
酒水瞬间失去了气味,宛如一碗白水。
只有钟言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血太阴冷,要借烈酒抵消,秦翎就算体内有毒阳也经不住自己的阴血滋养。
滴了好一阵,半碗酒,半碗血,钟言拉起袖口一扯,撕下布条绕腕三圈。
他单手将秦翎扶了起来,秦翎的头倒仰,他让小翠帮忙托着秦翎的后脑,自己昂头含了一口碗里的血酒,对着秦翎的嘴渡了过去。
嘴唇相贴,皆是冰凉。
秦翎已经喝不下东西了,血酒恐怕要
吐出来,钟言嘴角挂着鲜血,轻轻地揉着他的喉结,催他下咽,又温柔地看着这个读书人:“喝吧,我让你见着今年的雪。”
一碗血酒灌下,刚才没有血色的秦翎竟然面色发粉,好似恢复了一些气色,就连呼吸也平稳许多。
元墨怔怔地看着:“这是……这是成了吗?”
“不一定,得看他能不能醒过来,醒不过来便是活死人了。”
钟言说完手里的碗一歪,掉在地上。
酒碗大而厚,并没有摔碎,而是绕了弯在地上打转,小翠刚要去捡就听到院门口有人要进,她连忙撑伞出去拦着:“不见不见,少爷病重,什么人都不许进来。”
“郎中也不见吗?”
门外的小厮问。
“郎中也不见。”
小翠伶牙俐齿,少奶奶现在这幅样子,可不能让人知道。
她不担心吓死秦家的人,她担心的是……从此秦家开始打鬼,打的就是少奶奶。
少爷本来身体不好,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如果这时别人看到少奶奶的样子了,那闲话可就传出去了。
一定会说少奶奶装作人的模样来成亲,吸走了少爷的阳气,到时候倒打一耙。
小厮被雨水淋得够呛,原本也不愿意接这个活儿,晦气。
郎中更不愿意来,秦大少爷已经是死脉了,就算再看也没有转圜之地。
小翠这样轰人,反而给了他们离开的借口,等他们的背影刚在雨中消失,还没消停多会儿,又一个人来了。
“钱管事?”
小翠仍旧拦住,“不让进不让进,今儿少爷要静养。”
“你和少奶奶通报一声,就说我来了。”
徐莲说。
钱修德什么时候和少奶奶有接触了?小翠从没和他说过话,宅子里的家仆都说他势力,只和老爷、夫人、二少爷多说话。
但她还是回去了,一进门抖抖伞:“少奶奶,钱修德来了!”
“他来干什么?”
元墨的不高兴都摆在脸上,“他一定是来商量治丧的银两,真晦气,不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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