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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触手附着在口腔黏膜上,顺着喉咙往下滑,嗓子眼没那么大,滑入时有明显的扩张感,然后滋溜一下落入胃中。
什么?飞练竟然就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小东西?那小东西不仅没死,还是阴生子!
钟言的肚子微微鼓了鼓,太阳穴突突地疼着,眼前一阵眩晕。
他赶紧扶着何问灵的肩膀,摇摇欲坠,螺旋桨的声音还在头顶回响。
这征兆显然是要晕倒,是体力殆尽的后果……不行,绝对不能晕在这时候,不能带着飞练回去,必须把他交给傀行者。
正想着,钟言奋力挣扎,疲乏上身他还试图保持清醒,再猛然睁眼,眼前整片的朱红色,视线摇晃,面前是一片不算坚硬的后背。
自己被人背在背上?
脂香浓烈刺鼻,钟言确定背着自己的是一个体态高大且粗犷的女人。
又往前走了几步,鞭炮在耳边炸响,他还未回神,听到一声高呵。
“新娘到!”
新娘子?钟言再看,原来背着自己的女人穿了一身朱红,是喜娘,自己红衣红鞋,头顶盖着红盖头。
视线摇晃,他被喜娘背过了蹿红的火盆,那火苗飞得老高,差点燎了裤脚,耳边也有了对话。
“喜娘跑这一趟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给秦家大公子冲喜这事是修福德,一般人还求不来呢。”
“一会儿少不了您的,您跟着吃酒就行。
只是,我们大少奶奶……”
“您放心,俊着呢,家里干干净净,就她一个……怕她一会儿拜堂不乐意,下了药,估计药劲儿还在。”
啊,这下钟言想起来了,怪不得要拜堂成亲。
原先他跟着一个专门骗人家闺女的人贩过来,刚想下手就碰上喜娘去挑人,觉得喜娘也可口,便和她挑上的可怜姑娘交换,放走了人,自己换了喜服坐进喜轿。
只是因为饿了太久睡过去,一闭眼就到了现在。
现在钟言晕得很,好像做了个长梦。
“好好好,吉时已到,先拜堂吧。”
一个男人在前头带路,喜娘进了正屋。
过了一道门槛,钟言被放下来,红盖头遮住他大半视线,只能看见脚下雕了“回”
字的青砖。
回字砖?这可是转风水的,只是很少有人用,莫非这家有什么亏损之处?钟言看着脚下,耳边是人来人往的贺喜,他装出被药软了无力反抗的样子,任由喜娘牵着。
走了十几块砖,喜娘停了:“秦老爷,秦夫人,人带来了。”
“嗯,事儿办得不错,八字都对得上吧?叫什么?”
“对得上对得上,身体好着呢,不像平常人家的女儿那么娇气,个儿高,能疼人。”
喜娘连忙拽了拽旁边的袖口,“快答。”
袖口用金线细细密织着凤纹,钟言装作女声:“钟言。”
“钟颜?名字过得去。”
一个女人说。
“秦夫人喜欢就行。
那这事我算是办到了,我先下去。”
喜娘撒开手,钻进人堆,急着找人领银子。
钟言留在原地,蠕动的肠胃忽然萌生好大食欲,因为这周围……有比人贩子和喜娘更恶的东西。
难不成这看似热闹的宅子里头有鬼?钟言还不确定,不过既然来了,便装模作样演下去,夜里吃饱再走。
拿定主意之后他听见有人喊了一声:“大少爷身体不适,不宜下床,二少爷算了命数,不冲大少奶奶,由二少爷替兄长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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