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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无涯手脚绵软,思维迟缓,看上去像是醉得呆了,可他心中还是清楚的,只是懒洋洋地耍赖,想要找个踏实的依托。
他在裴鸣岐肩膀上枕了一会儿,觉得他太高,骨头又硬,枕得脖子痛,就又改换门庭,悄悄倚靠到项知节那边去。
二人拉扯着乐无涯,下楼、付账、牵马,一气呵成。
方才酒桌之上的针锋相对,又换作了沉默的合作无间。
倒是乐无涯,醉了也不忘作妖,在临走前向四海楼老板竖起了两根手指:“两坛赊明月,带走,记在他账上。”
他一指裴鸣岐,笑嘻嘻道:“他爱喝,喝起来就没个完了!
一句实话都没有!”
裴鸣岐被他数落得抬不起头来,索性把他往肩上一扛,抬步就走。
四海楼老板四十来岁,断没有未老先衰的道理。
这里面的三个人,他全都认得。
一个钦差,一个二品武官,众星捧月似的捧着他们七品的县太爷。
这三人的关系,他打死都不敢细想。
饶是接过八方来客、揽过四海嘉宾,他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只好佯作见面不识,笑盈盈地接过六皇子的赏赐,双腿在袍子底下直发颤。
走出四海楼,被醺然的暖风一吹,乐无涯更是酒意上头,眯着眼睛问他们:“我喝了酒,你们怎么不答我问题的?”
不等二人作答,他便自问自答了:“噢,原来是我没问。”
虽说天色已晚,沿街摊贩都空了,可仍有零星几家店铺还点着火烛。
若是被旁人瞧到太爷醉醺醺的样子,着实有损其官威。
好在二人都有些身手,拉扯着一个乐无涯,顺利地跳过了南亭县衙的门墙。
二人均不吭声,就只剩下乐无涯一张嘴。
他醉眼朦胧地望向刚刚越过的墙头,低下头来,嘀咕道:“今天谁当值啊,连门都看不住,明天罚他们的钱。”
他眯着眼睛看裴鸣岐:“大胆狂徒,擅闯我南亭县衙,按《大虞律》,当流放千里。”
一号狂徒裴鸣岐又气又心疼,有心再干些罪加一等的勾当,最后也只偷偷掐了一把他的腰。
二号狂徒项知节温和道:“南亭距上京,已有近千里,流徙千里,正好到你身边。
到那时,天天送县令大人回家,就不算违法了,可对?”
乐无涯想不到一场惩罚,经他的嘴一说,竟莫名其妙成了奖赏,在困惑中进入了房门,被脱下了靴子和外衣,塞入了柔软的被褥中。
他一躺下,便觉天旋地转,哼哼唧唧地诉起苦来。
见他难受,裴鸣岐心中也犹如火烧一般。
他向来是粗枝大叶的,偏在此人身上,总觉如何精细都不够。
裴鸣岐提起屋内水壶,摇了一摇,发现内里只有冰冷的残水,暗骂一声,随即回头对项知节道:“你扶好他,我去接些水来。”
“嗯。”
项知节道,“手脚轻些,别吵醒衙中人,起了风波,不好。”
裴鸣岐走后,乐无涯嫌被子热,三下五除二扯开束缚,唧唧哝哝地往床内侧滚去。
他的枕头很高,眼看他要翻下去,项知节担心他扭伤了脖子,急忙伸出胳膊去垫。
他补救得相当及时。
乐无涯栽上了他的手臂,就像是赖上了他的一株藤萝,将他卷上了床,与他面对面了。
项知节盯着他被酒意染得通红柔软的唇,垂下目光,却又撞上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索性闭上了眼睛:“恕学生放肆。”
乐无涯直勾勾望着他:“我喝了酒,你们怎么都不肯回答我的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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