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儿媳妇还是一人一百,俩人都没什么话说。
一百块钱呢,这年头有谁家能拿出这么多钱?
焦蕙兰用几年都用不完一百块,陶爱红虽然手缝大了点,又好吃懒做,用一年也绰绰有余了,她也没什么抱怨的。
晚上关上门,陶爱红就压低声音对孟二勇说:
“娘手头的钱该有一万了吧?”
孟二勇叫她说的一愣,“不能吧?咱家哪有这么多钱?”
“怎么没有?光是你哥这两年卖猪肉就赚了五六千,更别提平常卖瓜子和卖板栗了,瓜子成本低你也知道的,板栗就更别说了,就给了孩子一点工费,成本也低得很,我一笔一笔的都记着呢,你娘手里至少有一万了!”
陶爱红嘀咕。
孟二勇觉得不真实,“这么快就一万了?”
“那可不,你娘真藏得住事,手头有那么多钱,还表现得跟没事人似的。
昨天大川他媳妇还跟我絮叨,说你娘花钱大手大脚,摊上这样的婆婆是我命苦,她要是知道咱家有这么多钱,是不是得疯?”
陶爱红越想越觉得不真实,一万块钱呢,这是什么概念!
她娘家连一百都没有,婆家存款足足是娘家的一百倍。
孟二勇也激动啊,她娘还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啊!
也亏得这年头没有富二代这个词,否则他现在就把这标签贴在自己身上,尾巴差点都要翘上天了。
“爱红啊!”
孟二勇抓着陶爱红的手,激动道,“咱家也算万元户了!”
陶爱红也激动啊,“二勇,你说这些钱,娘能分多少给我们?”
孟二勇掐指一算,心里就有数了。
他娘现在对老三是没什么偏爱了,最疼的就是他了,怎么都会偏心他一点,分个五六千问题不大。
要是明年家里再能赚一点,分家时他高低也是个万元户。
孟二勇觉得自己支棱起来了,表面上他跟大川苟子没什么两样,可他的财富已经不允许他低调了。
“二勇,我怎么觉得不真实呢?要是天上再掉下一万就好了。”
“掉两万吧?你一万我一万,咱俩这辈子就什么都不用干,把钱存在银行吃利息就行了。”
“两万存银行够吃一辈子的吗?”
“怎么不够?那是两万块呢!
咱们在银行存个几十年,越存越多,等三四十年后再提出来,白拿了几十年利息,咱还有两万块养老呢!”
陶爱红觉得这真是神仙日子,刚结婚生了孩子就可以退休养老了。
“二勇,你的主意真好,等咱有了两万块钱就存个几十年。”
俩人就这样说定了。
陶爱红今年的目标就是早点怀上孩子,怀上孩子就可以不下地,不干活了。
不下地干活就有钱分,看她这日子过的!
大年夜无事可做,甄臻就怀念起春晚来了。
这还得好几年才能看上,八三年之前也不知道坝头村能不能通电,要是能通电,她高低要买个大彩电。
不过,八三年她或许已经不在坝头村了。
没春晚看,甄臻晚上就温了一壶小酒。
焦蕙兰整了几个凉菜。
一家人就围着甄臻屋里,陪她说说笑,聊聊家长里短,再嗞一口小酒,回去美美睡一觉,一觉睡到大新年。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