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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早知有今日,弥弥一定会请人教自己骑马。
裴同衣也知光天化日下男女同骑一马实在不像话,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件披风把弥弥裹得严严实实;此刻她伏在马背上不见天日,两肩被裴同衣抓缰绳的两臂恰好箍住,只看得见他的腿和摇晃的马镫。
她的处境着实有些憋屈,于是在盯了一会儿马镫后,她索性闭了眼来抵抗这种头晕目眩。
事实证明,当人仅剩下不多的感官时,对周遭万物的感觉反而格外细腻。
耳边的人声和敲敲打打的声音渐渐消失了,骊马飞奔的姿态也变得更为大胆,弥弥轻轻将手掌附在它脖颈柔顺的鬃毛,只觉它似乎轻微抽动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下一刻又猛然加速。
落下的啼声如骤雨初来渐渐急切,可声响却没有像弥弥想的那样变得大声,反而在某一刻突然变成了一种柔碎的摩擦声。
披风被拉开,弥弥发觉他们已经行至城外。
她直起身子,挡在身前握着缰绳的那双手向后一拉,骊马就喘着粗气在厚厚的雪地里缓行。
裴同衣朝东北方向眺望,说道:“再行三里就是望坡了。”
他翻身下马,牵了缰绳走在前面。
弥弥才发觉城外雪深,又无人清理,骊马每走一步都要陷进去几分,它打着响鼻似乎有些不高兴。
“城外道路都是如此吗?若有要事,行路岂不是耽搁?”
弥弥整理着裤脚,一只手扶着马背,说着就也要下来行走。
“这是抄的近路,走的人少,自然雪深些。”
他回头看见半个身子挂在马背上的弥弥无奈道:“你能不能坐好别添乱?乘云岐西六州的险路都走过,这点雪不算什么。”
乘云嘶鸣了一声,似在附和主人;弥弥便坐正了,顺带把裴同衣胡乱搭在马背上的披风折好。
来易州后弥弥没有出城的许可一直不曾真正见过城外的广阔天地,现下没有城墙阻挡,她真切感受到了何为行在画中。
一个人的气貌总是与他生长的地方冥冥之中相通。
这些年弥弥在上京,见过许多来自不同地方的人,她常把他们当成某个远方的影子,并在心里的舆图上为一块素未谋面的土地添上色彩。
此刻天地一白,远山果真如裴同衣所说的那样雾气弥漫;重重叠叠的山峦在一片缓缓流动的缥缈中竟显得虚幻,仿佛那白色后只是一团无实物的黑影;至于厚重与肃穆,都变得难证起来。
雪原是如此广袤,牵着缰绳走在前面的身影孤独而坚定,弥弥此刻才发现他的甲胄上其实密密麻麻布满了刀痕。
“裴将军,”
她把他喊停,“翼威军是怎样的?”
“我不喜欢讲故事,你不是有眼睛吗?自己看。”
弥弥大喜:“我们现在要去啸潜营?”
裴同衣哂道:“想多了,那地方是你这种小娘子能去的吗?”
她不说话了,裴同衣却不走了。
正疑惑着,他望着一处山坡淡淡道:“下马。”
望坡上一棵向长空延展的覆雪枯树,树边两道人影。
较为高大的那个身影解剑横置于地,屈膝缓缓跪下;肃立在后之人停顿片刻,两手交叠于胸前二三寸,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叉手礼。
记忆的云河翻涌,六岁的弥弥第一次站在书斋里,孟念池神色和蔼地弯下腰来温言道:“《礼记·冠义》有言,‘礼仪之始,在于正容体、齐颜色、顺辞令’。
我方才教你的,叫做叉手礼。”
她懵懂点头,问:“那我要向谁行叉手礼呢?”
“自然是值得敬重之人。”
彼时她不甚明白什么样的人配得上敬重二字,但却又很清楚的知道,孟念池收容她、养育她并且教导她,是她最应该敬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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