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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延年环顾四周后,在一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茶童马上上前倒茶并询问需要点些什么。
赵延年看着窗外,手里把玩着茶杯,心不在焉:“来一壶毛尖,上盘海棠糕。”
“好嘞,客官稍等。”
茶童说完就去招待其他的客人。
赵延年看着寂寥的街景,视线慢慢回转,来到正厅。
“这不是介眉兄吗?你怎么在一楼坐着?走走走,和我去包厢。”
一个有些轻佻的声音从侧面响起。
赵延年起身拱手作揖:“多谢李兄美意,介眉却之不恭。”
“哈哈哈,我就喜欢介眉兄的直爽。”
男子折扇轻摇向二楼走去,赵延年紧随其后。
少顷,赵延年倚在栏杆上向下看,只见茶楼正中央有座大厅,厅中有位说书人,整座茶楼高朋满座,在大厅的东北角摆放着8尺高的屏障,说书人就坐在这屏障之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足矣。
没过片刻,只听见屏障中抚尺一下,满座寂然,无敢喧哗者。
“承蒙各位抬爱,今儿来捧鄙人的场,在下不胜荣幸。”
虽有屏障在侧,男子仍起身向四方来客作揖行礼。
从隔壁传出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行了,彭老三,咱们大家伙儿今天来不是为了听这些场面话的,赶紧进入主题。”
“哈哈哈,那我就不说这些客气话,今天……”
彭老三顿了一下,随坐下,手中抚尺一拍,“就来说说咱们县令大人被杀一案。”
原来如此,难怪县城中风声鹤唳,不过那一家的人会在乎一个旁支的旁支?赵延年暗腹。
“众所周知,咱们这位县令大人可是出身琅琊王氏,虽然只是旁支的旁支,却也非同一般,那么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杀害这位王大人?”
说道最后还卖了个关子。
环顾四周,看着越来越不耐烦的众宾客,彭老三不敢再耽搁,随即说道:“大家应该都听过红衣楼的名号吧!”
“哼,走狗罢了。”
右边包厢里,一个少年人语含不屑。
在他说完,身后的仆人慌忙捂住他的嘴:“少年,你忘了临出门前老爷说了什么?”
少年人扒开捂住自己的手,推开人:“我爹怕他们,我可不怕,谁不知这红衣楼为女帝效力,怎么,说说都不行了,让他们来啊,我,呜呜,你干什么,怂一下,就不是男人。”
少年人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仆人又上来捂他的嘴,两人好一番纠缠。
赵延年这时淡淡出声:“少年人,再这么口无遮拦,清河崔氏也保不住你,不要再暴露你的无知。”
本来一直挣扎的崔子庭不挣扎了,仆人看他不挣扎也就放下了自己的手,担忧道:“少爷……”
崔子庭抬手示意他安静,看他老实后,拱手对赵延年施礼:“不知是哪位世叔当面,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不必,我只是看崔家养个孩子不容易罢了。”
养出个愣子也是崔家不幸。
这时,一个辨不清男女的声音飘然响起:“竟然是红衣十三楼出动了,这么说女帝终于看不惯世家了?呵呵,有意思,这可太有意思了。”
是啊,可不是有意思,话说那位好似也到知天命的岁数了,倒也难怪不太平,赵家的天下啊。
彭老三清清嗓子:“只能说是疑似,疑似罢了,且甚是蹊跷的是这次出动的竟是雨燕,现场发现了一枚木燕。”
那几位也忍不住了,看来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赵延年心中默念着。
……
这边的赵延年为即将到来的乱象心烦不已,另一边的何氏也没好到哪去。
看着端坐堂前一直和自己闲聊天可就是不愿意让自己看阿岚的白氏,好性子的何氏也变成个炮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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