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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还没教我,就对我有偏见了。
也好,你看不上我呀,我正好也不用替你磨墨洗笔了。”
厉南棠瞥了她一眼,狭长的眸子微微一弯。
成亲到如今好几个月了,她也没给他磨过一次墨,洗过一次笔呀。
“你这么说,我回想一下,你还是挺勤快的……”
“是吗,我哪儿勤快?”
男人的视线往下滑,盯住她微微张开,嫣红的唇瓣,挑了一下眉,
“嘴勤快。”
“……是,叫你看出来了。”
符杉纤瘦的身子往坐榻后面一靠,也笑了一下,不辩驳,干脆直接承认。
两人没白来一趟。
符杉见识了自己封地的田土山川河流,知道了县衙的权力结构,收税的流程。
也见到了当地县令窦德海。
说真的,单纯见到这个人的时候,真看不出他贪财。
五旬老者,鬓发半白,穿着俭朴,怎么看都像个清贫好官。
连质问他为何钱粮年年变少,他回答的也十分诚挚。
“其一,陵县土地本来就贫瘠,产出不多。
其二,咱们陵县临着三皇子章王殿下的封地。
今天春夏,雨水不丰,河流干枯,相邻的河水多半被那边抢去了,所以干旱更为严重些。”
三皇子李景炎掌管刑部,兵部,本来就是个刀兵戾气之人,符杉一听他的封地和她的抢水,这可不好办呢。
“你听他挂大旗扯虎皮呢。”
厉南棠不以为然,神色淡淡。
“我查过送钱粮到长安的薛禄,收库记载的账房,并这边的县令上下一干人等,手脚都不干净。
你开府五年,县令一期任职四年,窦德海今年已经是最后一年了。
前个县令没法子查了,从他开始,这些年贪墨了可不止三四万两银子。
如此巨大的贪污,必然上下各处都打点,方能欺上瞒下。”
听到窦徳海贪污自己这么多钱,符杉一筷子戳透莲子,都没胃口吃饭了。
厉南棠见状,直接拿住了薛禄爱赌博的儿子,逼得薛禄状告陵县县令贪污福安公主封地钱粮,由此试探出果然上面的刺史,巡查道的人都收了窦德海的贿赂,睁一眼闭一眼,偏向替他隐瞒。
要是硬扛的话,从下到上和多少衙门为敌。
对方会趁机伪造证据,官司难以打赢不说。
闹大了,快临近中秋节,喜庆的日子里发生不好的事情,就算勉强争赢了,也会遭到皇上厌弃。
厉南棠直接转移目标。
缩小范围,对准陵县。
从薛禄和其他人那里,得到窦德海的亲疏远近关系,挑拨他和最心腹的师爷牛国忠内斗。
两人互相怀疑对方出卖自己,要拿自己扛罪抵命。
狗咬狗,斗得你死我活。
最后窦德海竟然莫名中毒,死在当地刺史的别院书房里。
把那个刺史也惊到了,怕报官细查出一系列瓜葛不堪出来,于是谎报了一个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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