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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皎皎从没想过遵从三皇子的话,从姽婳嘴里问出雍家的秘密。
她对那什么狗屁秘密根本不感兴趣,雍姽婳进了汀兰水榭,夹起尾巴做了十年的乐伎,若她真有什么秘密,不是早就逃离这里了,所以,一个没有秘密没有价值的人,活着还有什么用。
不过,澹台皎皎的命令受到了阻碍。
阮夫人战战兢兢地隔着纱帘回禀道,“主子,若是之前,一两个乐伎,悄无声息地没了也就是了。
只是,辛夷如今入了国师大人和元小侯爷的眼,若是她现在出了事,那两位怕是不会放过汀兰水榭的。”
阮夫人从未见过自己主子的模样,只知道五年前自己换了这位主子后,日子是愈发难过了。
这位新主子不知男女,性情诡异,稍有不顺心便能给自己好大一顿苦头吃。
纱帘后沉默了一瞬,接着传出一道沙哑难听,男女模辩的声音,“你是觉得我汀兰水榭会怕他们是么?”
阮夫人腿一软,慌忙跪倒在地。
“主子,属下绝无此意。
只是怕他们横加干涉,到时候会坏了您的大事。”
半晌后,直到阮夫人的额头都磕得通红了,里头才传来声音,“起来吧。
我不要她的命,她如今容貌已毁,能依仗的,不过是那双会弹琵琶的手,和那副勾人魂魄的身子,找个机会,毁了她的手,再多找几个人给她舒络舒络身子。”
她话说得语气极普通,仿佛是在说今日吃什么一般。
然而这短短几句话,就要断送了一个姑娘的一生。
阮夫人只感觉后脊背发凉,哑着嗓子道,“是,属下一定尽快办好。”
“给你三天时间,办不好,这汀兰水榭,就该换个主事人了。”
听到这话,阮夫人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是!”
夜晚。
姽婳刚准备入睡,南乔敲门走了进来。
她跪坐在床边,小声道,“小姐,国师大人那边传消息来,说韩淮胥已被救走,让您这几日多加小心。”
果然。
姽婳斜靠在床榻之上,心想果然如此。
那日她去地牢之时,便发觉地牢关卡看似严密,但是几个关键枢纽点上却都似有似无的有一些小破绽,裴行之如此重视韩淮胥这个师门叛徒,如何会犯下如此粗心大意的错误。
所以,必是设的局。
韩淮胥知道的东西不少,有人来救他也是常理之中。
三皇子如今怕是只想灭口,如何会救?
所以,最大可能是澹台皎皎。
看来,裴行之也没完全说实话。
他也怀疑澹台皎皎和韩淮胥成亲的意图,而且澹台皎皎本身就事涉三皇子之局,裴行之怎么可能略过她不管。
没想到他看起来风光霁月的一个人,实则内里也是个老狐狸。
今岁刚刚二十五的裴行之还不知道自己被唤作了老狐狸。
他正坐在马车中,在城郊的密林中等着摇光使前来回话。
澹台皎皎使人掳走的,根本不是韩淮胥,而是摇光使易容而成的。
澹台皎皎可是个真疯子,如今并不知她要韩淮胥是想做什么,裴行之可不愿拿真的韩淮胥去冒险。
很快,摇光使便被人带到了城郊一处看似废弃的宅子。
他偷偷观察了眼周边的情况,暗中记下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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