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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又是有关曾经权力过大的氏族么?”
“是哒!”
……
一高一矮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雨幕中,轻策庄雨水叮咚,瀑布声仍然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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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从似乎是沉溺于深海中的梦境里落到实地的时候,不出意料,又是那维莱特的办公室。
和上次一样,那维莱特的办公室除了那维莱特之外还有其他人。
塔伦站在那维莱特面前,正在和那维莱特谈天。
“……只是终身监禁而已,最高审判官大人,我觉得我这种人应该判处死刑。”
塔伦对那维莱特说,脸上竟然带着点笑。
“……枫丹的律法中,从未判处过死刑。”
那维莱特无奈地说,伸手将一封文件递了过去,礼貌地说,“我很抱歉,塔伦先生。”
“不必抱歉。”
塔伦耸了耸肩,“梅洛彼得堡是枫丹廷的监狱没错,但对我来说,或许比我的家族干净很多。
如果出于这点考虑,我或许还应该感谢您,那维莱特先生。”
“我……”
那维莱特怔了一会,才轻声说,“我很抱歉。”
“真没必要。
其实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被判处监禁的是我,你看起来比我更难受?”
塔伦拿了文件就走,那维莱特也跟着站起身,将他送出办公室。
就在塔伦走向梅洛彼得堡的人时,忽然回过头,对那维莱特笑了下,说:“我想了很久……总觉得你这个正直到有点固执的性子,不太可能那么快找到我,你身后有人帮你支招吧?和最开始拦着你,让你晚一点救我,等舆论发酵的人是同一个?”
那维莱特静静注视着塔伦,在他漫不经心的笑容中,再看不见一点初见时天真干净、为着美露莘挨打的少年身影。
塔伦也没追问,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忽然问:“这样一来,美露莘估计就能留在枫丹廷吧?”
那维莱特停了停,没有回答。
塔伦也没想回答,只是长长一叹,轻松地说:“啊,这大概是死了那么多个混账后……唯一的一点好事了。”
梅洛彼得堡的人早就不耐烦了,拿起手铐铐着塔伦,推搡着他往前走:“去去去,赶快走,胡言乱语什么东西!”
不断有人路过那维莱特,向他微笑着致意。
那维莱特也回以点头问好。
等人走尽了,那维莱特回头,正好见到蒲从舟站在他身后,风吹起她的长发,蒲从舟笑吟吟地向那维莱特张开手,说:“总算解决好啦?我等了你好久了呢!”
那维莱特眸光温柔了些,还没等他开口,就见蒲从舟向他一步步走来,轻轻抱住他的腰。
长风卷起两人的头发将其缠绕,那维莱特低头,恰好见到蒲从舟头顶可爱的发旋。
真好……就像有人始终停留在喧闹之外,什么都不问,只是等着他回家。
“看来亲亲是有限制的。”
蒲从舟抱着那维莱特,闷闷地找了个话题,“不能一直亲一直亲我就能一直留在你这里啊……”
那维莱特轻“嗯”
了一声,说:“没关系,已经够了。”
“什么够了?”
蒲从舟忽然想起那维莱特那可恶的吻技,重重推开——蒲从舟自以为的重重推开,实际上那维莱特动都没动一下。
蒲从舟气急败坏地双手叉腰,对那维莱特说:“你你你……上次亲我亲的这么烂,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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