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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明珠回头做了个鬼脸:“师兄休想骗我,你当我不知道么,这么冷的天,蛇都冬眠了,哪里会出来咬人?快跟上跟上!”
聂文远无奈:“就算没有蛇,也总该有别的东西,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你可是师尊的心头宝,万一受伤了我怎么向师尊交待?”
洛明珠哼一声:“少拿师尊压我,我才不怕呢……欸,师兄你听——”
不远处是一处寒酸的破草屋,循着细声细气的猫叫声,她一溜烟窜到草屋背后,忽然发出惊叫。
聂文远心头一紧,连忙冲上去:“师妹你没事吧!”
只见洛明珠紧紧抱着手炉,两眼放光:“哇,真的是小奶猫!
好可爱哦!”
可屋后不仅有猫,还有抱着猫的主人。
聂文远原本还算有礼:“这位师弟……”
然而等眼前之人抬起头,认出他的身份之后,聂文远的脸色立即转阴,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小杂种!”
晏归尘将小奶猫揽进怀里站了起来,目光轻轻扫过眼前二人脚下,一触即离。
随即垂眸行礼:“晏归尘见过师兄、师姐。”
洛明珠才拜入青珩长老门下不久,资历尚浅,闻言连忙红着脸摆手:“不不不,我才应该向你行礼才对……”
“师妹。”
聂文远道,“不必与他客气,这小杂种哪配受你的礼?”
晏归尘是掌门亲传,自小便拜入楚观风名下,资历比同辈大多数人都要深厚,按理说应该是聂文远与洛明珠向他行礼才对。
可因为楚青檀曾有交待,只要有他在一日,晏归尘永远是玉清境排行最末的弟子,不论身份与资历,宗内所有人都是他的师兄师姐,只有他向别人行礼的分。
洛明珠不明缘由,但见周围众人都无异议,便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聂文远斜眼睨着晏归尘:“喂,小杂种,这只猫我师妹要了,还不快抱过来。”
他才不管这猫是不是晏归尘的,既然师妹想要,那就必须是师妹的。
楚青檀远远听着,忍不住皱起眉头。
晏归尘再不受重视,好歹还是个掌门亲传弟子,地位不低。
这人对他的态度怎能如此倨傲,颐指气使,简直像是在教训奴仆一般。
就连后面的几个外门弟子也神情淡淡,毫不意外,仿佛这样的事情不过是稀松平常。
小猫胆子小,一个劲儿往晏归尘怀里拱,晏归尘托着它的身子,用手拢住它的耳朵,仿佛要为它掩去外界喧嚣。
他低垂着眉眼不说话,虽未反抗,但也不曾照做,清瘦修长的身形伶仃立在那里,如雪中青竹般扎眼,也如青竹般易折。
聂文远不耐:“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拿过来!”
洛明珠不知怎的红了脸,目光总不自觉落在少年昳丽的眉眼间,呐呐出声:“师兄,别这样……”
见她丢了魂似的模样,聂文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一股暗火自心底涌起,烧得他恼怒不已:“师妹,你可知他是何身份?”
洛明珠艰难将目光从晏归尘脸上移开,但显然仍旧心不在焉:“啊,他是谁?”
聂文远冷哼一声:“他就是螣蛇一族最后的余孽,妖人混血晏归尘!”
洛明珠一惊,神色顿时一变。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她再耽于美色,也知道有些东西的严重性。
凡是只要与“妖”
沾上关系,性质便全然不同,更别提螣蛇族就算在妖中也是几近于禁忌般的存在。
十六年前的那场大战,修真界死伤无数,以及其惨烈的代价将螣蛇一族尽数剿灭,却不曾想蛇王曾隐藏身份在一个玉清境女修身上留下了遗腹子。
女修对蛇王的真实身份毫不知情,满心以为自己肚子里怀着的是与道侣爱的结晶,直到十月临产,瓜熟蒂落,看清自己产下的东西后,女修几乎疯掉。
若非掌门赶到阻止,她差点就亲手将自己的孩子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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