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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林家的舞会上,阮如川劝她不要离婚的话似乎就回荡在耳畔。
从穿越以来,她与阮家父子几乎没有多余的联系,对他们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古板、老土、以及必要时可以爆金币上。
所以他们这副关怀备至的模样,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
阮如安一时不敢确定,她不动声色地挪到位置上坐下,任由阮父拉起她的手拍了拍。
“闺女,这大半年了,你怎么都不联系爸爸?”
阮父温和的语气意外地让阮如安放松了肌肉,她忍不住道:“我每天都要看店,还要和若嘉商量投资的事,好忙啊。”
不自然流露出的,像撒娇一般的语气让阮如安悚了一下。
这不是她的本意,而是这具身体的本能。
“是钱不够花了吗?”
阮父笑了。
他的样貌与阮如安兄妹俩有三四分相似。
他一边安抚着阮如安的情绪,一边抬眼觑向贺天赐。
贺天赐:“爸,我……”
“你不必多说。”
阮父抬手制止了他。
他的和蔼似乎只对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即便是面对事业压他一头的贵婿,也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亲家母已经把事情都说清楚了。”
“但是天赐,我没觉得我家软软有什么问题啊?”
他的厉眼扫了过去,“亲家母在电话里这么着急,我还以为是软软出了什么大事,还推了两个重要的会呢。”
“不是大事?!”
贺母拍案而起,指着手机上的照片道,“她这是要出轨啊!”
“所以呢?”
阮父淡定道。
贺母:“?!”
阮父淡然地抿了口茶道:“我已经问过邹家的莹莹了,她说软软只是在和朋友玩闹,火气上头,这才冲动了些,其实什么事都没。”
“更何况——”
他抬高了声音,制止了想要抢话的贺母,“即便真有什么又怎么样?你难道还想让两个孩子离婚吗?”
“……”
贺母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茫然道:“什么?”
一直沉默的阮如川开口道:“贺阿姨,您不是富家出身,所以可能不太清楚。
豪门联姻,不仅仅是感情上的问题,还牵扯到两家合作、股权和财产分割。
所以轻易还是不要离婚的好。”
“但您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呢?”
简单解释完后,阮如川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地喃喃,“贺家当年就算没落了,也还有个旧贵族的架子在呢,已经过世的老贺总在外面养人,您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吗?怎么连这点事都想不清楚?”
“我没说要离婚啊,而且你们是什么意思?!”
贺母尖叫道。
阮如川朝她眨了眨眼,声音虽然满怀歉意,眼神中却透着不屑:“抱歉啊贺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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