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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拂缇?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宥林半堆坐的身子,随之往上正了正。
“我说让二房的人,从哪里来,统统给我滚回哪里去!”
柳拂缇语气森冷,怒目与陆宥林对视。
陆宥林看她一脸较真的样子,反而像是在听什么笑话,从鼻腔里哼笑道:“你真当这个家是你做主了?蒋氏是祸害,可二叔公确不知此事,你这般咄咄逼人,不尊长辈,还有没有点规矩教养!”
“规矩?教养?”
柳拂缇嗤笑一声,从衣袖里拿出一叠纸甩到他身上,“侯爷看看这是什么?”
陆宥林狐疑地将散在身前的纸一张张掀开查看,那张本就因病苍白的脸,随着目光行行扫过,面色像极了一个死人。
陆宥林将那几张纸捏到发皱,情急之下,直接赤脚下榻逼问:“哪来的?我问你哪来的!
!”
“侯爷觉得,若是二叔公知道,是侯爷害了陆杨,叫人杀了他亲儿子,还会与您这般慈眉善目么?”
柳拂缇退坐在旁,有恃无恐地迎着陆宥林那似要吃人的目光反问。
“柳拂缇,你早就设了这个圈套是吧?你个贱人!”
陆宥林怒目圆睁,愤恼之下,抬手便要打人,可那还没落下的巴掌,却已经被柳拂缇给稳稳抓住了。
陆宥林早不似从前身强体盛,才刚从昏厥中醒过来,哪来什么力气,不过是外强中干,声势虽大,可力气却像是塞满棉絮的沙袋,柳拂缇非但能轻而易举地抓住他,只一甩手,便把他甩了个跟头。
柳拂缇冷眼瞧着跌坐在足踏上的陆宥林,幽声道:“侯爷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你不知道二叔公从始至终就没相信过什么山匪吗?这些我能拿到,他就查不到?你若不信,大可去探探,二叔公最近都往什么地方走动,见了些什么人,听了什么话,他这般不动声色,不过是还没有确凿十足的证据罢了!”
柳拂缇起身,走向愕然到忘了起身的陆宥林边上,屈身与他面面相视:“若二叔公继续留在京中,要不了几日,就会查到侯爷头上。
到时候他老人家要么以此威胁你过继侯府家产,要么干脆一纸诉状见公,德正侯买凶杀人,谋害自家表弟……什么爵位,什么官身,什么家产……啧啧,侯爷,你可想过这后果?”
柳拂缇声音不大,却字字真切,那阴寒的目光,更是像极了事发后全天下对他的审判。
“别说了,别说了……”
陆宥林额上早已渗满了冷汗,慌乱地想抓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最终只能抓住身前的柳拂缇,将口水吞了又吞,颤声开口,“拂缇……你……你帮帮我,这事不能叫人发现,绝对不能!
你……你不会告发我吧?我可是你夫君!
我们是一家人,共荣共损!
啊?拂缇?”
柳拂缇敛起目光,唇角露出笑意:“这是自然。
我若想害侯爷,这些供词手押,早就放在府尹大人的堂案上了,侯爷觉得呢?”
“是,是……”
陆宥林抬手擦着头上的汗,连嘴唇都在发颤。
“我和侯爷是夫妻,可二叔公就不一样了,即便是我公公您父亲在,同他也不是亲兄弟,他这般急着查明真相,若还叫他们留在京城,万一查出个什么来……”
“你说得对,不能让二叔公留在京城,让他……让他即刻回梁州!
对,这次的事就是最好的契机!”
陆宥林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同柳拂缇商议,脸色忽地为难起来,“可我刚刚已经应了二叔公,眼下……会不会激怒他?”
柳拂缇得了这句话,方才尘埃落定般长长舒了口气,甩开他起身,斜睨了他一眼,应声道:“侯爷不想做这个恶人,我来做就是。”
许是见柳拂缇这么久没出来,外面的陆成椋有些按捺不住,开始敲门试探,见无人应声,索性直接推门而入,却刚好撞上柳拂缇正欲出来。
“你出去,我和宥林有话说。”
陆成椋瞟了柳拂缇一眼,准备往里走。
柳拂缇拦在他身前,并未退让:“不用了,侯爷身子不适,已经睡下了,有什么话,二叔公同我说就是。”
“哼,你算什么东西?让开!”
陆成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柳拂缇不怒反笑:“既然二叔公无话可说,那便收拾收拾,带上你们院的人,滚回梁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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