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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拂缇面色冷厉,快步上前,从他身后夺下那根还带着毛刺的鞭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再看徐锦,一身雪白的里衣此刻满是一道道手臂长的血痕,她就那样散着发,抿着唇,双手死死捏着膝上的裤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柳拂缇被这一幕刺的瞳孔生疼,心地没由头的突然抽了两下,若说来此之前,只是想着说服她帮忙对付二房,可眼下,她只觉得面前的女人,实在令人心疼。
柳拂缇眼中滚着隐火,蹙眉看向徐煜:“想不到表姑爷白日里看着衣冠楚楚,私下里竟也是个畜生辈的。”
“你说什么?”
徐煜脸色一凛,似乎没想到柳拂缇会将他骂的如此露骨。
柳拂缇示意蕊心把徐锦扶起来,自己则挡在她身前,看向徐煜,面不改色地提声重复:“你不知道她刚刚才小产吗?对女人动手,还是自己的妹妹,我说你是畜生,没听清吗?”
徐煜怏然不悦,勾起了火:“教训她是岳母的意思,再者说,我管教自己的妹妹,哪里不对了?”
柳拂缇愤然拧眉:“你要教训妹妹,我是管不着,可如今这是侯府,不是你们徐家,她既是侯府妾室,要管教,也该由我这个主母来,轮不到你。”
徐煜被噎的说不出话,只能干笑两声,恶狠很地看着徐锦说道:“我给大夫人这个面子。”
“滚出去。”
“是。”
徐煜拱手退走,临走时把门摔得“砰砰”
作响,外面两个丫鬟这才敢进来。
柳拂缇想让素心再燃几盏灯,可徐锦却忽然哑声阻止:“别……”
柳拂缇想说什么,却也懂她的意思,只好作罢,将那盏唯一的烛台端近些,什么都没问,只是有序吩咐:“蕊心,你回去拿些止血散和伤药,再带一身干净的衣裳。
你们两个,把地上收拾干净,去厨房煮一碗红糖粥,再打一盆热水来。”
下人们先后出去,柳拂缇只静静用帕子帮徐锦擦着手臂和背上的血,两人谁都没说话。
直到打来了热水,拿来了伤药和衣服,见蕊心想要帮忙,徐锦才有些抗拒地开口:我自己来吧。”
蕊心看了眼柳拂缇,柳拂缇只是颔首:“你们先出去吧。”
屋内没了人,柳拂缇才缓声道:“我知道你在乎什么。
我来吧,我不会问你,也不会笑你。”
徐锦僵硬的身子终于一点点坍缩下去,柳拂缇小心帮她脱去已经被血水粘连在身上的衣服,暗淡的烛火下,只见她身上近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新伤下盖着旧伤,层层叠叠的鞭痕,简直令人触目惊心。
即便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柳拂缇,手上还是僵住了,甚至在微微发颤,眼中莫名一阵酸楚,她知道徐锦受二房裹挟,却不知她私下竟是这般遭遇,这一刻,徐锦毅然决然拿掉腹中之子的决定,她也算是彻底理解了。
“很丑吧?”
徐锦颤颤地笑,声音涩哑,“大夫人想来也听人传过,妾身伺候侯爷的时候不脱衣,也不开灯,她们私下笑我假清纯,装矜持,是狐媚子勾引侯爷的手段。
可您瞧我这幅身子,莫说是旁人,我自己都嫌弃。”
“我不知道蒋氏她们竟如此对你……”
柳拂缇扶着她的肩膀,垂下眼帘,隐有愧疚之色。
“说到底,也不怪旁人。
谁叫我也想试一试,万一我真的得宠,能在这侯府立足,我的处境会不会不一样呢?”
徐锦慢吞吞地说着,“刚入府时,我的确想争,我把侯爷日日留在我房里,听了蒋氏的话,从你手中夺房产,可到底,这些终归不是我的。”
“那日在大宴上,我瞧侯爷对我厌嫌的眼神,我便知道,我争不过的。”
徐锦自嘲般地苦笑,“大夫人,我累了,我不想挨打了,也不想再日日喝易孕的苦药,我不想受人摆布,更不想我的孩子生下来,也跟我一样沦为争夺的工具……我从没想过害谁,我只想自保,只想让我娘活着……”
徐锦声音发滞,哽噎地抬眸看向柳拂缇,起身跪在她脚下:“大夫人,您帮帮我吧,无论大夫人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妾身求求您了,我阿娘还在蒋氏手里,我若不听话,不帮她害人,害你,她会打死我阿娘的!
阿娘是这个世上唯一疼我的人,我宁愿挨打的是我,也不想阿娘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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