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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皓月随云流动,栖竹轩内朱窗半开,月色落在屋内的松木地板上,平添几分清凉。
柳拂缇并未留在侯府休息,而是待府上静下后,连夜赶回了柳家。
柳逾尘还睡着,可眉宇却始终蹙着,怎么也化不开。
“拂缇,都快天亮了,你要不要也休息?”
养母冯氏端着一个烛台,悄声进来询问。
“阿娘,我没事,我想等哥哥醒。”
柳拂缇坐在塌边的案前,揉了揉快要睁不开的睡眼逞强。
冯氏有些心疼地坐到柳拂缇身边,语重心长道:“拂缇,你姐姐的事……阿娘对不起你,没能拦住她。”
“阿娘,不怪你。”
柳拂缇往冯氏的肩上歪着头。
冯氏揽着她,轻拂着她的发髻,惆怅叹息:“不过她既已经入府了,你们俩日日相见,能过去的,就过去吧。
退一步讲,哪有男人一辈子不纳妾的,更何况是侯府那样的勋爵人家,你姐姐她是任性了些,可终归……是你姐姐,也比外人强。”
“爹爹就没纳妾……”
柳拂缇垂眸嘟囔着,心中怅然。
冯氏怔了怔,像是说错什么想要解释:“拂缇,阿娘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们姐妹都好好的……”
“嗯,我明白。”
柳拂缇勾勾唇角,不介意地笑了笑。
她并不怪冯氏,冯氏不知道柳莺莺的真面目,更何况柳莺莺是她的亲生女儿,冯氏愿意同她说这些,是掏心窝子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柳拂缇自小就明白,莫说是养父母,即便是亲爹亲娘,也很难做到一碗水端平,能得养父母如此看重宠爱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她满心感激,从未抱怨或多或少的不公。
冯氏没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柳拂缇的背,让她早点休息不要累着。
柳拂缇没了睡意,安然坐在柳逾尘的塌边,出神地静静望着窗外那抹孤寂的月色。
她心里清楚,冯氏疼她没错,却终归是更疼柳莺莺一些,而她,从来都不是别人的第一选择。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柳逾尘不知几时醒的,轻轻拉了下她的袖口,声音有些干涩。
柳拂缇茫然回神,笑着望向柳逾尘:“哥哥,你终于醒了。”
柳逾尘半坐起身,第一时间想要问白日里的事,柳拂缇却打断道:“哥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我这会儿不想说,你让我自己处理吧。
我过来,只是担心哥哥,想和你静静待一会儿……”
柳拂缇垂着脸,眼尾长睫颤颤,像一只不安分扑扇翅膀的小蝴蝶。
柳逾尘专注地看着她,顺应颔首:“好。”
两人谁也没再开口,气氛却莫名怪异起来,柳拂缇不知怎的,不大敢去看柳逾尘的眼睛,想要做些什么,又担心太过刻意,这样的氛围,以前可从未有过。
柳逾尘大概看出了她的窘迫,率先打破平静,身子往榻里挪了挪,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柳拂缇想起小时候,总是往他的榻上挤,要和哥哥睡在一起,甚至傻乎乎的为了和柳莺莺抢哥哥,争得几日都不说话,闹得柳逾尘只好换了张特别大的床榻,让她俩各躺一边。
后来长大了,柳莺莺和柳逾尘的话变得少了,心不在家中,自己嫁人后,也甚少回府,即便是回来了,也不敢再大着胆子睡在柳逾尘身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张床榻,再也没有睡过三个人了。
“怎么,嫁了人,就不要哥哥了?”
柳逾尘半开玩笑地抱怨。
“才不是。”
柳拂缇倔强还嘴,半晌后,才小心地脱了鞋袜,忐忑却又欢喜地挪到榻上,坐到柳逾尘的身边,中间却下意识地留有一寸余地。
柳逾尘也未介意,拿出柳拂缇最喜欢的毯子,给她盖上,将她裹得暖烘烘的。
两人像小时候那样,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柳拂缇睡意开始席卷,眼皮直打架,说起话来语无伦次,惹得柳逾尘忍俊不禁。
柳拂缇撑不住了,倒在柳逾尘肩上,蹭着缩进他怀里,揽向他欣细有力的腰身,摸着他一身柔软雪白的里衣,有熟悉的香气萦萦入息,似是格外安心,半睡半醒间,黏糊糊地低唤着:“唔……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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