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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即便因为放的时间太久,已经有些化掉,宋时归还是能够一眼看出,这是褚衍清的字迹。
苦涩又甜蜜的巧克力在唇间化开,宋时归舔了舔手指,忽然问道:“哥哥,衍清哥哥应该是喜欢我的吧?”
宋寻一愣,恨不得杵着宋时归的脑袋骂他不长心眼:“你知不知道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还有心情问这个问题?”
“我知道啊。”
宋时归歪了歪脑袋,他正切了一小块蛋糕放在盘子里,抿掉手指上沾着的一块奶油,“所以我才会问这个问题。
哥哥,你觉得他喜欢我吗?”
宋寻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的弟弟好像有些疯了。
但是等他再仔细看去,宋时归一脸难过地看着他,眼睛里满是小心翼翼的渴求:“哥哥,衍清哥哥……他会喜欢我吗?”
喜报,哥哥他站起来了!
虽然没有出现其他应激反应,但褚衍清还是被判定为了易感期,被关在医院观察了整整一个星期。
这段时间他也没有歇着,而是在不断地思考自己和宋时归的下一步该怎么办。
当时易感期发作的时候,他并非完全没有意识,直到现在,他的脑子里还模模糊糊的残留着一些画面。
画面中的少年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大有要把他献给自己的意思,他的神情中甚至还带着飞蛾扑火一般的虔诚。
每天晚上,褚衍清都会梦到这个画面,他开始分不清楚这到底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还是他在易感期产生的幻觉,因为不断地回忆加深,成为了虚假的真实记忆。
倘若是真的,那宋时归对他的爱该深到了怎样的地步?这让褚衍清感到了无比的害怕和恐慌。
并非是想要逃避,而是害怕宋时归最后会落到比自己的母亲更加凄凉的境地。
母亲尚能一个人独自坚强地活下来,但宋时归可以吗?
那样爱恋、依赖他的少年,如果失去了他,真的能够在这个世界中独自生活吗?
他很担心。
出院那天,宋寻亲自来接他回家,顺便向他道歉。
医院门口,宋寻靠在车门旁,冲着褚衍清笑得格外殷勤:“事发突然,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叫救护车的,你……咳,别放在心上,好兄弟。”
褚衍清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宋寻顿时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好在褚衍清没有要难为他的意思,两人在路上闲聊几句,也全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
宋寻心里舒了一口气,他有意把易感期那件事揭过去,但褚衍清却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那天……时时没事吧?”
褚衍清手心都在发汗,心脏突突地跳,生怕从宋寻嘴里听到自己一不小心把人标记了的消息。
、
乍然听到这个话题,宋寻手上一抖,车都差点歪出车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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