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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我过得有多惨。
谁都在欺负我。
老头子折腾我不说,大师兄和大师伯也不帮我,连那小妮子都敢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前几日还有贼人夜袭,搞得我好害怕,师兄以后陪我睡好不好?”
“贼人?”
鹤云栎诧异。
应岁与也看向两位师兄寻求解释。
这也正是陆长见打算要说的事:“前几天灵药园的一个记名弟子回乡省亲,归山时被宵小顶替冒充。
本来没人注意到,直到前天晚上宵小摸入了静思堂,被沧渊发现。
沧渊下手重了些,没能留下活口。”
那贼人也机警,随身物品都藏在了别处,目前还没找到。
除了根据贼人死前使用的术法推断他是邪道中人外,并没有更多关于其身份的线索。
发生了这种事,应岁与像是一点也不担心,还轻描淡写地感叹:“沧渊师侄实战经验不多,难免失了轻重,多来几次就好了。”
顾决云怨念地瞧了他一眼:这种事也没必要多来。
“那被冒充的记名弟子如何了?”
鹤云栎则担心起记名弟子的安危,要知道邪道素来心狠手辣,被他们盯上的人难有活口。
陆长见回道:“贼人下了重手,好在那弟子机警,及时用法宝逃脱,只是受了不轻的伤,需要调养好些时日才能回来报道。
我已经让沧渊带着丹药灵石去探望了。”
也正是因为没能灭口,贼人在潜入后才急于行动,因而迅速暴露了身份。
鹤云栎放下心来,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留下让孟沧渊护送鹤云栎先回去的话,应岁与与两位师兄一起走了。
入夜,因为应岁与迟迟未归,孟沧渊便一直守在倚松庭。
在门内混入邪修后,对鹤云栎的安保等级上升到了和外出一样的水平,既必须时刻有至少一名元婴期以上的剑修跟在身边。
倚松庭没什么吃的,只有给翠花淑芬母女准备的零食。
孟沧渊也不嫌弃,一口一个嘎嘣脆的灵果,声音让嘴馋的小香猪三兄弟睡不着了,集体爬起来,跑到回廊下用黑豆般的眼睛盯着孟沧渊。
面对它们渴望的目光,孟沧渊默默将果篮抱进了怀里。
他还不够吃呢。
鹤云栎默默又抓了一大把灵果放进篮子。
怪不得大师伯不让大师兄出师,他这样出去真的很容易让别人以为云霄派虐待弟子。
闲坐着总是无趣,鹤云栎不由地想起了让他心神不宁的第二个梦境。
男主的问题接近解决,但这个梦又给他带来了新的困境。
师父和二师伯会成为死敌?
虽然性格各不相同,但师伯们和师父一直相互扶持。
他想象不到什么外部矛盾能让他们离心反目。
思来想去,矛盾只能来源于内部,来源于某些早就存在的隐患。
但症结不在现在,也不在他了解的岁月里,而是更久远的过去。
孟沧渊比他早入门十几年,或许能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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