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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赶路最是辛苦,尤其越往北走天气便越冷。
大雪天别说骑一天马了,奔驰之间用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迎面的寒风便能将人的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都吹得僵硬麻木。
可战事紧急,并没有时间给唐昭他们乘坐马车慢慢赶赴北地的时间,所以自启程那日起,他们一天之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寒风中的马背上度过的。
而这一路走来,原本对唐昭诸多腹诽的显国公终于也对她有了改观——且不说唐昭这人有没有本事,至少她是能吃苦的,而且脾气也不差,这样的监军已经比他想的好要许多了。
随后他们一路赶往北地,一路接手奉命聚集而来的军队,等唐昭一行人踏入北地时,身后已经汇聚有浩浩荡荡的五万大军。
虽说各地的驻军良莠不齐,但经过显国公的整顿后,至少看着足够唬人。
傍晚时分,眼看着又一场风雪将至,显国公便下令大军寻了避风处暂时扎营。
这种时候没有谁是闲着的,安营扎寨的,生火做饭的,布置防御巡逻的,安排夜间守卫的……连唐昭也自己动手开始为自己晚些时候的住处忙碌起来。
显国公不是头一次看见唐昭动手搭帐篷了,他溜达着过去,终于没忍住轻咳一声问道:“唐监军,老夫听闻你也是科举出身的文人,现在文人都会搭帐篷了吗?”
唐昭闻言手上动作未停,熟练的将两根粗木棍绑在了一起,随口便答道:“那倒不是,我只是少时曾跟一位长辈学过些而已。”
显国公听了顿时有些好奇:“你不好好读书,学这个做什么?”
唐昭将绑好的木棍立了起来,又试探着戳了戳冻得硬邦邦的泥土地:“其实我若说来,老国公您可能不信,当初我本是要走武将路子的,读书才是顺带。”
显国公果然不信,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诧异之色,目光又在唐昭身上转了一圈儿——虽说人不可貌相,但讲真,就唐昭这小身板还想做武将,那教导她的长辈脑子没毛病吧?
大抵是同行这些日子熟悉了些,显国公这般想了,也就问了出来:“你那长辈怎么想的?”
唐昭笑了笑,将这问题随意敷衍了过去,毕竟这话可不好答——前世她身为定国公世子,走武将路子是必然的,压根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定国公和显国公不同。
显国公是开国时跟随太|祖打江山的老人,本就功高震主,后来武兴帝造反夺位就更对这些老臣不放心,因此显国公手中的兵权早几十年就没了。
可定国公在武兴帝夺位时,便坚定不移跟在其身后,到后来不说鸡犬升天,至少是颇得信重,以至于掌兵权至今。
同为武勋出身的国公府,定国公府有兵权可掌可继,自然需要个能领兵的世子。
显国公府却不然,早失了兵权的他们,不得不另谋出路,因此世子已是弃武从文了。
说到这一茬,就不得不提起宋洋了。
他之所当了文官还能借着国公府的名头招摇撞骗,正是因为显国公府有了个从文的世子,旁人才不会觉得他早断了成为世子的可能,因而轻视于他。
话题略扯远了些,眼下显国公与唐昭搭了几句话,却也有了谈话的兴致。
他蹲在了唐昭身边,一边帮唐昭递工具,一边又问道:“那你当年跟着你那长辈,都学了些什么?来来来,咱们即将上战场并肩作战,所谓知彼知己,你也说说自己的本事。”
唐昭闻言失笑,心说监军才不用上战场。
不过与显国公的这番对话,也是她有意引导至此的,因此倒也从善如流,甚至大言不惭道:“兵法韬略,骑射武功,都有涉猎。”
说完果真见显国公不信,便又道:“国公若是不信,大可以考考我。”
显国公本觉得她说大话,可听了这话顿时来了精神:“那好,我便考考你。”
之后两人一问一答,显国公的问题从简单到刁钻,唐昭竟也不紧不慢能答出个十之八|九来。
剩下那一二分,都是未从军之人绝答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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