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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达闻言收回了手,委委屈屈的:“可是我伤口疼。”
唐昭本就轻手轻脚的动作更轻了,头也没敢抬的说道:“伤口疼你就别乱动啊。”
明达却振振有词道:“我不想着念着,伤口就不那么疼了。”
行吧,这是要摸她的脸转移注意力,唐昭无奈又好笑。
然而见过了十年后明达陌生自持的样子,再看她这般娇气的小模样,唐昭又觉得心软成了一片。
她终究没再说什么,即便脸颊还是通红滚烫,也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明达的伤势上。
既不去看对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也不去管明达又蠢蠢欲动要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明达的情况稳定下来,虽然失忆算不上好事,但终究没有大碍。
唐昭由此放心下来,一面安抚了小公主继续休养,一面也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场刺杀本身。
唐昭从京城逃离出来得太早,或者说太过巧合,刚好便错过了明达请旨去茂州巡视一事。
她这一路行来也没有胡乱打听,得知明达离京还是几日前,在平梁客栈里听说的。
因此茂州具体发生了什么,明达又为什么会在平梁城外遇刺,她是半点也不知道。
本来明达醒来可以问她,但现在显然问不出什么来了,便只能换个目标。
唐昭不喜欢一无所知的感觉,因此安顿好明达便去寻连静瑶了:“她忘了许多事,连怎么遇袭的也忘了,所以我想去问问救回来的那些官兵,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说唐昭了,连静瑶其实也好奇,之前见到那些禁军醒了也派人去问过。
然而禁军护卫公主安危,忠心自不必提,面对陌生人又怎么可能吐露实情?他们或敷衍,或装傻,或者干脆装作伤重说不出话,总归几日过去也没让连家寨的人问出半句实话。
此时听唐昭要去问,连静瑶立时来了精神:“我与你同去。”
唐昭闻言却又迟疑起来,想了想没有拒绝,倒是先透露些消息:“记得之前我与静瑶你说过,我乃是京城人士,家中是做官的,因此定下的婚事也算门当户对。”
连静瑶好整以暇看着她,终于问道:“所以呢?你那小媳妇到底是什么身份?”
唐昭半真半假道:“她是在公主府做事的,此行是跟着长公主仪仗而来。”
谎话出口便也顺畅起来:“之前在平梁便有消息,说是长公主欲往茂州巡视。
我本是从京城里逃出来的,想着她可能在随行队伍里,这才想要早早避开。
哪知路上竟遇见了这种事,也幸好遇见将她救了回来。”
连静瑶顺着唐昭的引导,猜测她那小媳妇可能是长公主身边的女官,倒是没想过对方会是长公主本人。
可饶是如此,也足够让她心惊了。
想起被救回来的那些官兵,连静瑶问道:“这么说,咱们救回来那些也不是普通官兵?”
唐昭点头承认:“那是宫中的禁军,为护卫长公主安危
而来。”
连静瑶闻言眉头一蹙,想到什么,心中暗道了一声麻烦。
唐昭看出些端倪,便问她道:“怎么了?”
连静瑶也不瞒她,说道:“我不知前事,但看之前情形便担心会有麻烦。
而且你也知道,咱们是做山贼的,跟官府的人天生不对付。
救回来这些可是官兵,哪怕是为了救人咱们也不得不防。
正好这片山里有一种草药,吃了便会让人四肢无力……”
唐昭便了然,顺着她的话道:“所以你给他们下了药?”
连静瑶点点头,又道:“你放心,这药不伤身体,只是让人无力而已。
正好他们受伤失血过多,这时候感觉疲软乏力也是正常的,轻易也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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