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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坐骑吓呆了,只能站在路边观赏这精彩的苏格兰马术表演。
詹米踩不到马镫,也抓不到缰绳,被马突然这么一冲,差点就飞出了马鞍,只能紧抓住马鬃。
詹米所到之处都刮起一阵旋风,他的苏格兰披肩随之狂舞,马这时已完全陷入惊慌,这面飒飒飘扬的彩色格纹披肩吓得它又加速冲刺。
詹米一手紧缠着马鬃,努力坐直,两条长腿夹住马身,铁马蹬在马肚下摆荡。
他背后扬起一阵风,风中飘着断断续续的盖尔语,即使我对盖尔语所知甚少,也明白那有多不堪入耳。
后方响起一阵缓缓的马蹄声,我转过头,看到默塔领着驮马,越过我们刚走下来的小山丘。
他照常小心地骑到我身边,从容不迫地停下马,抬手遮阳向前望,刚好看到詹米和他发狂的坐骑消失在下一座山头。
“有马蝇。”
我向默塔解释。
默塔像往常一样冷冰冰地说:“詹米是不至于这么急着把你丢在这里,自个儿冲去见他爷爷;虽说他就算带着妻子,受到的对待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默塔牵起缰绳,脚一踢,他的小马心不甘情不愿地动身,驮马温顺地跟在后面。
我的坐骑看到同伴来了,又暂时不必担心马蝇,也快活地迈开步伐。
我好奇地问:“就算妻子是英格兰人也一样吗?”
虽然我所知不多,但也知道洛瓦特勋爵和英格兰人向来称不上和睦。
“管你是英格兰、法国还是荷兰的都一样。
老狐狸不关心你,他只想拿那小子的肝脏当早餐。”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盯着这脾气执拗的弗雷泽族人,他的苏格兰披肩和上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看起来就像身上的包袱。
很奇怪,无论衣服多新、缝制得多精细,只要让默塔穿上,看起来就像刚从垃圾堆捡回来的一样。
“詹米和洛瓦特勋爵关系如何?”
默塔精明的小黑眼朝我瞟了一眼,转头往博福特城堡看去,耸了耸肩,像是听天由命,又像心里有预感。
“毫无往来,直到现在。
那小子这辈子从没和他爷爷说过话。”
“可是,如果你从来没有见过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他的事?”
至少,我知道之前詹米为什么不太想向爷爷求助了。
詹米骑着马回来,马看起来变乖了,詹米则是有点烦躁的样子。
默塔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下詹米,提议自己先带驮马到博福特城堡,让我和詹米在路边吃午餐。
詹米吃了燕麦饼、喝了麦酒,恢复了精神,终于和我说起他爷爷。
原来洛瓦特勋爵不同意他儿子布莱恩跟艾伦结婚,不肯祝福新人,而且从儿子结婚后就和儿孙断绝往来,至今已有三十多年。
詹米边嚼着嘴里的乳酪边说:“不过我听过很多他的事,他这人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我听到的也是这样。”
巴黎来的詹姆斯党人塔利巴丁老先生就曾经口无遮拦地向我透露了许多这位弗雷泽族族长的事。
我想,就算勋爵对詹米的父亲布莱恩不闻不问,布莱恩大概也不会为此难过。
我这样告诉詹米,他也点点头。
“是呀!
我记得我父亲对那老头虽称不上不敬,但也没什么好话,他能不提就不提。”
詹米搔搔脖子,马蝇叮咬过的伤口开始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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