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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们照样蹲在原地,神父和我面面相觑,聆听着六英尺外哨兵的动静。
那个人又说:‘谁在那里?’我在想我有没有办法看准时机站起来,在他从背后开枪射我之前,用短剑把他解决掉。
不过他的同伴又该怎么办?毕竟我不能指望神父帮忙,除非我死了,他倒是可以帮我做最后的祷告。”
两个詹姆斯党人蹲在草丛里,陷入紧绷的静默之中,连动一动放开交握的手都不敢。
“拜托,你又看到什么啦?”
好不容易另一个哨兵说话了,詹米感觉神父绷紧的手因汗湿而滑脱,原本压抑住的颤抖释放到全身。
“那里除了刺金雀花灌木丛,什么也没有,不用那么紧张,老兄。”
第二个哨兵肯定地说。
詹米听到手拍在肩上,也听到靴子踏在地上,那哨兵跺脚想让身体暖和起来。
“这里到处都是该死的刺金雀花,黑暗中可能像你刚刚那样,被看成该死的高地人大军。”
詹米觉得自己听到一股闷笑声,从他听力范围内山坡上的“刺金雀花灌木丛”
中传来。
詹米望向山巅,星光逐渐暗淡,他判断再过十分钟就会出现第一道曙光。
届时柯普将军的手下很快就会明白,高地军并不如他们所想的驻扎在行军一小时的另一方,高地军的前锋部队已经在他们面前。
左边海岸的方向发出细微声响,习惯作战的人一定警觉到了。
詹米想,一定有人被刺金雀花绊倒了。
“谁?怎么回事?”
附近的哨兵出声警戒。
詹米想,看来神父要靠自己了。
詹米起身,抽出大刀,大踏一个箭步就来到哨兵身边。
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形影,但这样已经够清楚了。
詹米站在原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冷酷无情的刀锋一挥而下,劈开了那哨兵的头颅。
“高地兵!”
第二个哨兵尖叫,接着像从灌木中窜出的兔子,逃窜到逐渐消退的黑夜中。
詹米还来不及把刀从血淋淋的头颅中抽出,他一脚踩在地上那哨兵的背上,用力一拔,那景象血肉模糊,骨头还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只能咬牙忍受那恶心的感觉。
警报已经传遍英军部队上下,詹米听得到,也感觉得到。
被叫醒的士兵一阵骚动,没头没脑地摸索武器,盲目地四处搜寻看不到的敌人。
克林兰诺的风笛手在右后方,还没有发出冲锋的信号。
于是詹米继续前进,心脏快速跳动,左手臂因刚刚的砍杀还阵阵刺痛,肚子肌肉紧缩,眼睛努力瞪大要看穿逐渐稀薄的夜色,刚刚溅在脸上温暖的血液在寒风中变得又冷又黏。
詹米盯着眼前一片黑暗,像在寻找英国兵。
他屈身向前,抱着膝盖。
“我先是听到,然后也看得到了,那些英国兵,在地上扭动,像肉里的蛆。
我还看到后方的人,乔治·麦克卢尔跟在我后面,华莱士、罗斯在另一边,我们还是一步一步走着,但越来越快,看着那些撒克逊佬在我们眼前溃不成军。”
右方传来一阵模糊的轰隆声,一门大炮开火了。
不久后又传来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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