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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包里的人动都没动一下。
宫鹤笑了一声,伸长手连人带被地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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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尤涟没之前听话,抱在怀里还拗来拗去地不停闹腾,直到宫鹤福至心灵地调整姿势,让尤涟受伤的地方腾空,他才终于乖顺地窝在了胸口。
把被子往下拉,露出里面那张红扑扑的脸。
宫鹤把单手搂住尤涟,另一只手拿勺子舀了粥,先吹了吹,再送到尤涟红润的嘴巴前:“这几天都喝粥吧,嗯?”
“我自己吃。”
尤涟想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结果宫鹤搂得太紧,汗都出来了也还是只有头露在外面,而盛着粥的勺子已经贴上了他的唇瓣。
温温的,带着淡淡的甜香。
被折腾了一下午,尤涟实在是饿了,没忍住,一口含住勺子把粥咽了下去。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就这么一口口的,尤涟把整碗粥都喝了,空荡的胃被填满,他觉得力气似乎回来了许多。
把空碗放到一旁,宫鹤就着这个姿势更加抱紧尤涟。
他把脸贴着尤涟的侧脸颊,声音低哑道:“疼吗?”
尤涟抿抿唇,目光游移了一下。
疼当然是疼的,但更多的还是羞耻和震颤。
和第一次不同,如果说第一次宫鹤还克制着什么,那么这回就露出了真面目,信息素霸道又磅礴,铺天盖地一般地把他压制。
他完全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宫鹤所有的给予。
尤涟忽然问:“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
以前他以为是忍冬,淡淡的,冷冷的,需要凑近细嗅才能发觉,但现在他又觉得不是,忍冬那淡淡的味道更像是宫鹤刻意的障眼法。
“大概是雪山吧。”
宫鹤伸手抹掉尤涟嘴角的粥痕,语气随意,“我也不是很清楚。”
信息素气味是每个alpha和oga都有的,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正确鉴别,一般都由权威机构判别,毕竟世间万种气味,除了一些常见明显的之外,还有许多气味稀有罕见,一般人分辨不出来。
这种鉴定可做可不做,毕竟信息素气味与强弱无关,alpha和oga也并不以特定的气味认人。
“雪山啊。”
尤涟喃喃跟读,“难怪。”
虽然科学上认定无关,但不少人还是会把气味与强弱相关联,因为有时候它们还是挺相符的。
宫鹤问:“难怪什么?”
尤涟摇摇头,没吭声。
难怪那么强势,又那么充满压迫性,无孔不入,轻易地把他整个人包围,挣不开又逃不掉,大声的哭喊只会引起更强烈的雪崩。
只是回忆,尤涟都忍不住地脊背僵硬。
“我想洗澡。”
过了会,尤涟又说。
宫鹤没有回答,而是问:“以后记住了吗?”
尤涟一怔,视线看向别处:“我想洗澡——”
他拖长音,想打岔。
“说记住了就抱你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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