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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苏沅则面无表情,看向余秀才:“余秀才是左撇子?”
“老朽是。”
“可余秀才不会用刀。”
余秀才面上一僵,“杀人用刀,并非是刀法精湛就能杀。”
苏沅笑道:“余秀才还在嘴硬,如此也好,就让你们看个清楚!”
苏沅高声道:“之前衙门仵作查验出黄府六口死于乱刀,凶犯是左撇子。
虽余秀才与此对应的上,但事
实上,真正的凶手确非左撇子,不擅用刀之人!”
“正相反,他的刀法纯熟,如此恐用右手暴露身份,方才故意用左手乱刀砍死黄府一家,如此造成凶手是左撇子的假象!”
余秀才一愣,“不,不可能!”
谢诏闻言,提着证物天灯上前道:“此物乃是凶犯当场提笔所书,右手提笔,却已左手收尾,正是另一证据!”
云大夫也愣在当场,久久不能言语。
这当,百姓中忽有人提出疑问道:“这小小的天灯题字,怎么就能说明是凶犯写的,万一是别人写的呢?”
谢诏冷哼一声道:“因为这是用血所书,黄府六口的血!”
苏沅回头看了眼谢诏,又看向余秀才道:“这字并非是余先生的字,如今,您可还有旁的解释?”
余秀才呆坐当场,“老朽没,没有什么可说的。”
唐铎闻言,怒拍惊堂木道:“事到如今,还不从实招来,为何冒名顶替,扰乱官府视线?!”
“我……老朽,”
余秀才欲言又止,继而扑地大哭道:“还请大人恕罪,小的认罪伏法,还请大人息怒呀……”
苏沅道:“既然余秀才不想说,那我便替您说。
真相就要从这把刀说起,自您在自家后院发现这把刀,您便心生疑惑,又不小心得知九月初十那日余大公子并未在府,而是去了醉花楼饮酒便心生疑窦,直到有人告知了您瞧见余大公子从黄府出来,您方才惊觉,是出了
多大的事!”
余秀才掩面哭泣,“是我,是我害了我儿,此事不该让他知晓,他年轻气盛,什么都不懂阿大人……”
苏沅看向人群中的余丞道:“余大公子,不知我说的可对?”
余丞闻言,立即被押解上前,跪在堂上,浑身发抖,“大人,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晚上喝了点酒,醒来就在黄府了,我看到人都死了,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立即逃了出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喝酒?和谁一起?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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