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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春丽似乎是真的疯了,她伤势逐渐稳定,司法程序也在同步进行,她偷窃于青山的存折,还夺走司机方向盘企图撞死人,危及公共安全,罪名明确的情况下,她的量刑会很严重。
可是,曹春丽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数个精神科医生都说她是精神失常了。
所以,检查机关选在曹春丽病情稳定的时候提起公诉,让法院审理案件,曹春丽要判十年以上的刑期,还有罚款,只不过她没什么家人了,娘家父母已经去世,兄弟结婚成家去了别地生活。
曹春丽在海市有个前夫,并没有别的亲人,还有犯罪记录,所以罚款也是于青山交上去的。
曹春丽判了刑,十五年的刑期,宣判时曹春丽尚且清醒,宣判之后彻底疯了。
她喃喃自语:“不会的,我是世界上命最好的人,我会大富大贵,不会死的!
我前世受了罪,这辈子要顺风顺水的!
我是转世投胎的幸运儿,你们都没有啊!
你们都在害我,都是嫉妒我!”
颠三倒四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但是谁也没有把这个丧心病狂的人说的话放在心上。
因为曹春丽的病很严重,监狱没办法收监,只能送到精神病院单独看管,时下关在精神病里的人都是病情严重或者有可能危及社会的,精神病院内只有医护人员,院墙垒的很高,上面还围着铁丝网,除非家里人接走、病情痊愈,一般进去的很难再出来。
曹春丽被送到精神病院后再也没了消息。
于青山为曹春丽完成善后,赔了撞坏的出租车,也托人给贺东升和田宁送了一些补偿礼品。
辗转送到之后,两人并没有收下,礼品又被退了回来。
于青山没有再做无用功,到了征兵时间,将恰好成年的大儿子于小军送到了军营。
田宁是从丁慧珊口中听到了这消息,于小军就读的高中正是丁慧珊任教的学校。
丁慧珊很不理解的说:“他们家不缺钱,怎么舍得把儿子送到军营去,再说都考上了高中,去当兵太可惜了吧?”
“人家可能就是喜欢当兵呢。”
“也是,咱们的孩子长大之后会干什么呢?”
田宁托腮摇头:“不知道啊,目前还是先让希希上完幼儿园再说。”
丁慧珊更是觉得前路渺茫,毕竟她儿子连幼儿园都没上呢。
回家之后,田宁将这事儿说给贺东升听,贺东升脑袋上的伤已经好了,枕着胳膊躺在那儿说:“也许是对他儿子心冷了吧。”
“估计是。”
养了那么多年于小军还是向着亲妈,于青山心里应该何等挫败?
不过当初她梦里梦到的,同样是曹春丽开车撞人,于青山却宽慰梦里的田宁,并没有责怪儿子的意思,或许就是因为,痛不在自身吧?
“宁宁,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在想怎么教育咱闺女啊,我有点拿不准。”
孩子不可能按照父母的想法来,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有独立的思维和情感,做家长的要正确引导真不是一项轻松的工作。
“慢慢来吧。”
田宁轻哼一声:“也只好如此了,对了,我们学校老大姐说有家荞麦枕做的特别好,你最近不是睡不好,我买了两个,你枕上试试。”
她去客厅将新枕头拿来,贺东升立刻换上,拍拍枕头欣喜的说:“那我今晚肯定能睡个好觉,我觉得最近好多了,就是会做梦,醒了又想不起来做的什么梦。”
“梦到什么了?”
贺东升摇头:“不记得,有时候醒来挺高兴的,有时候又不太舒服。”
“要不我们再去医院看看吧?”
“过两天看看吧,如果没好转就去看,不会失忆的。”
田宁掐腰威胁:“最好不会,不然哪我肯定饶不了你。”
贺东升笑着扑过来抱住她:“我记住了。”
怎么能忘了自己媳妇儿呢?
伴着荞麦枕的清香以及细微的声响,两人都睡着了,却都做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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