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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正坐了一人,桌上饭菜未动一口,见等的人已经来了,他便抬了抬眼,提起酒壶为他斟了一杯酒,放到了他的对侧,示意眼前这人落座。
“恭候多时了。”
“我说你若是真与方家有什么恩怨,为何不等过些日子再动手?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拂一拂衣袖,而后就坐,怨道。
“——谁说我与方家有怨了?”
他浅笑道。
“那你什么意思?”
“自然是...”
他将话音拖得老长,而后看着手中这杯烈酒,一饮而尽,“好玩。”
桌对侧这人一噎,按下了心中腾起的怒火,没好气地对他说:“行了,你最好别给我弄出什么岔子来,最近要往青州送一批货,我没空去替你收拾这些烂摊子,上面的人要下来巡查了,要是再闹出人命,让他们顺藤摸瓜查到这批货,你我就等着掉脑袋吧!”
“他们?哪个他们?岭城官府里的这些废物?”
他嘁一声,讥笑道,“还不是被你我耍得团团转,这群蠢货,真以为这凶手会送上门来啊?”
“即便如此,你也莫要掉以轻心,我方才在牢中可是听见铁头说,他听见今日抓住他的那两人提及了借寿之术。”
他眼神犀利地看着眼前这笑意盈盈的人。
不料眼前这人仍是这样一副神情不改,无所谓道:“知道就知道呗。”
“要不要...”
他低声,缓缓凑近,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人眯了眯眼睛,“你不是说最近不宜再闹出人命吗?”
“待上头的人离开之后再动手?”
“你说了算。”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
“你是说这借寿之术是从江南源起的?”
周辛夷走到王摇花的身后,二人一同站在客栈二楼厢房的窗前,注视着楼下街旁三两车人而过。
王摇花将手搭在了窗台上,回道:“不错,十年前江南水患,三州民生凋敝,官府损失惨重,无暇顾及流民,匪寇也趁乱而起,各种疫病肆虐,百姓无处可依,只能将希望寄予神鬼之说。”
“有人在这场天灾中窥得商机,百姓之间便忽然流行起了这种借寿之术。”
“许是见识了天意难测,所以尤为害怕死亡吧。”
周辛夷慨道,转而又问,“那这借寿之术到底是如何借寿的?”
“将童女右手中指指尖扎出三个呈三角之形的针洞,每日取其血,至七七四十九日,将这血连同药材熬煮三个时辰,喝下这汤药的人便可借取到这些供血之人的寿命。”
王摇花静道。
周辛夷一脸难以置信,听着王摇花的话,脑海中不免浮现起了一碗血红色,味儿苦腥的汤药,于是他立刻摇了摇头,将这画面甩出了脑中。
这未免也太渗人了些。
“可这真的有用吗?”
王摇花暼他一眼,转身懒懒靠在窗台上,双手抱胸,反问道:“你觉得呢?”
周辛夷沉默了。
王摇花侧了侧头,挪开了目光,夜风拂在她的脸上,勾起了别在耳后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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