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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晔坐直身子,神情凝重,“你说的可是实话?若有半句虚言,朕先摘了你的脑袋。”
黄玄哪里还有回头路,结结实实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微臣不敢。”
他的额头上冷汗涔涔,回想起那日休沐,府中闯进一陌生男子,将冰冷的刀刃横在他脖子上,留下一张纸条,直言若他不按吩咐办事,后果自负,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随意瞅了眼,不屑地将那纸条团成团掷于地上,笑话!
如今皇上因为忌惮九千岁,越发器重钦天监,三不五时就要召正使及副使观星象,算命格,下头的人看在眼里,自然多些孝敬。
黄玄心气不顺地扫了眼地上的纸团,突然发现纸团的背面似乎还有一行字,他捡起来摊开一看,登时心先凉了半截。
假凤虚凰。
两年前,纳兰家的嫡次女纳兰嫣过了秀女初选,纳兰大人曾重金托自己于殿选当日捏造命格,断言纳兰嫣为凤命,殿选前夜,老人星现,意味此女进宫则天下太平、君寿国昌。
此言一出,纳兰嫣果然被留了牌子,进宫后更是凭借美貌与手段圣宠优渥,扶摇直上。
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自己和纳兰复,就连纳兰嫣都被蒙在鼓里,以为自己当真是天生凤命,九千岁又是怎么知道的?
黄玄惊惶地站起身,衣袖将茶盏带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欺君罔上可是死罪,若真的被九千岁的人一棍子捅到皇上跟前,别说自己了,全族都要受牵连。
只是那人分明是奉了九千岁的令来的,却要自己说出这样足以让皇上起杀心的命格,真不知道九千岁打的是何主意。
不过打的什么主意也与他无关就是了。
他只需要将这话原原本本地转达就是了。
殿内陷入寂静,一时无人说话,纪晔烦躁拧眉,像温淮序这样的毒蛇,就算曾有从龙之功,也断不能掉以轻心。
皇上不说话,黄玄也不敢吭声,背越来越弯,像是有把刀悬在头顶,官服早已被汗湿。
片刻后,他终于听到皇上的声音响起,却是风牛马不相及,“听说淑怡派人接了昌平县主的女儿入京?”
怎么好端端地突然说起昌平县主了?黄玄偷偷擦擦额头的汗,心内纳闷。
倒是一旁的梁守义眼珠子一转,有了几分计较,“已经在路上了,过两日便会抵达临京。”
这昌平县主是右相王叔平的嫡女,和支持鲁南王的左相不同,王家是彻头彻尾的保皇党,只是近来因为皇上有意重清流轻世家变得有些疏远。
“奴才有一提议,只是不知是否妥当?”
梁守义的目光在皇上脸上过了一圈,立刻躬身道。
“哦?说来听听。”
纪晔饶有兴致地看向他,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奴才以为,钱财封地官阶,王家已是样样不缺,唯独缺一位宫里的娘娘......”
梁守义字斟句酌,还得打量皇上的神情,“奴才听说已故的昌平县主及其幼女是右相的一块心病,皇上若能找个由头将这姑娘接进宫内,许其富贵荣华,了却右相的一桩心事,又何愁右相与您不是一条心呢?”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更何况昌平县主曾是那样艳绝临京的美人,这晏家姑娘又能差到哪里去?奴才听说,这晏姑娘之美貌比起其母毫不逊色,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晏家,是不是就是南杭织造首富的那个晏家?”
纪晔突然开口问道。
梁守义一点头,一哈腰,“皇上圣明,这南方一带的织造业都掌握在晏家手中。”
养心殿内安静了片刻,就在黄玄以为梁公公要受斥责的时候,纪晔脸上原本的疲惫烦躁之色一扫而光,笑着抚掌而叹,“好!
真是个好主意。
将晏家姑娘纳入后宫,对她而言已是天大的恩赐,王家和晏家自然都会感激涕零。”
梁守义谦卑地垂下脑袋,其实皇上心中已有成算,只不过借着他的口说出来罢了。
黄玄早已目瞪口呆,细想来也不禁觉得后背发凉,若当朝两位宰相都将矛头指向九千岁,那即便其再如何神通广大,也是独木难支。
皇上的确是狠心,若论今日皇位得来,无人功劳胜过九千岁,结果还是难逃鸟尽弓藏。
心中已经打好一番算盘的纪晔终于分出注意力,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乎要把头埋进地里的黄玄,冷声道:“今日之事,若是有旁人知晓,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黄玄咬着牙关,颤巍巍地又磕了几下头,“臣只是奉命来禀报命格之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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