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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空气里弥漫着雨后潮湿的味道,有一点清新,也有一点粘稠。
周粥仰靠在座椅上,一路都在闭眼假寐,刚才在小旅馆里无端起的旋旎被一通电话打断,应该是有什么紧急的工作要处理,他那通电话一直打到现在,她的左手被他缓慢地揉捏着,她的手心有些烫,不知道是因为感受过他的心跳,还是因为现在和他的掌心紧紧相贴。
车停下,礼宾员小跑着过来打开车门,周粥从车上下来,站在原地等他。
苏柏熠从车那边走过来,对电话里的人说“先这样”
,他摁掉电话,一手牵起她的手,一手接过吴杭要递给礼宾员的包,拉着她进了酒店。
大堂经理看到进来的人,深夜的困顿登时跑了个干净,立马笑脸迎上来,他知道苏先生一向不喜打扰,也不多话,在前面带路,将人引到专用电梯旁,他按下电梯,目不斜视地躬身将两位送上电梯,等电梯门完全关上,他才算稍松一口气,又通知负责顶层套房的员工,今晚务必打起精神,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
电梯的数字在不断地变化,周粥的心跳也在急速地变化,他的食指叩着她的手背,很慢,又重,让她有一种凌迟处死前倒计时的胆战心惊。
“叮”
的一声,清脆的声响划破了沉寂的空气,电梯门打开,他走出去,周粥跟在他身后,被他牵着,脚下是厚厚的长绒地毯,鞋踩在上面,没有任何声响,走廊到尽头,早有人候在那里,恭敬地叫一声“苏先生”
,然后双手递上房卡,又悄无声息地退下去。
房门打开又关上,屋内的灯依次亮起,她被摁到了墙上,他的气息也跟着汹汹逼近,又止在她唇角的上方,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脸侧,他哑声道,“睁眼。”
周粥咽了咽干涩的嗓子,睁开颤颤的眼皮,他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眸光幽深似暗夜,将她牢牢桎梏在身下,让她无处可逃,他抓起她的手,覆在他衬衫的领口处,再道,“解开。”
他的掌心滚烫,白蝶贝的扣子冰凉,周粥的手困在冰火两重天的交叠里,连指尖都是颤的。
苏柏熠碰碰她的唇角,嗓音沙哑,在哄,更是在命令,“乖,给我解开。”
她哆嗦了下,胆子反倒大起来,不就是解个扣子……
但是,她高估了自己,她的手一直在抖,没个准头,解一次没解开,他就咬她的唇作惩罚,她抖抖索索好不容易解开一颗,他便奖励般地含上她的舌尖,轻柔地吮咂着。
扣子还没解到过半,她的背上已经粘黏得全是汗,他攥着她的手,穿过半敞的衬衫,贴到他的胸前,没了衣服的阻隔,她能更清楚地感受到他皮肤上的温度,血脉的偾张,还有心脏强有力的跳动,震颤着她的神经末梢,她的心跳像是和他的连接到了一起,他的心脏跳一下,她的心脏要跟着颤两下。
苏柏熠抵着她的唇,另一只手也穿过她的衣服,没有阻隔地覆在包裹着她心脏的皮肤上,他用力一捏,像是在说自己的感受,也像是在问她,“是不是摸得更清楚?”
周粥靠着他渡过来的呼吸喘着,嘴里说出不话,只能胡乱地点头。
苏柏熠手上的揉捻加重,他的声音很轻,但危险十足,“和我说说它现在有多乱。”
周粥的掌心贴着他的心跳,她的心跳被他揉捏在掌心里,两种不同的心跳在她大脑里击撞在一起,电流顺着她的尾椎骨蹿到四肢百骸,她在他的唇里呜咽出声,“我错了。”
求饶也不管用,苏柏熠不可能会轻易饶过她,他的唇和手同时用力,“错哪儿了?”
周粥颤得语不成调,“我不该……”
她的意识一片空白,她压根儿想不起来她错哪儿了,她只隐隐约约觉得她今晚的挑衅应该是碰到了他的底线,他现在要她的臣服。
苏柏熠捏着她的后颈,让她仰起头,眼里只能看到他,“说不出来?”
周粥想点头,又不敢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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