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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郊区因为没什么可用物资和建筑,还徘徊着不少丧尸。
对于魏盛铭来说这都不叫事。
龙卷风一刮,三两下清理了个干净。
贝桃拉着他往一处小院走,门口的铁门早已生锈,院墙上爬满了蔷薇藤。
“这里是我姥姥的故居,我小时候在这长大,后来爸爸妈妈去世,我高中时姥姥也没了,我就没回来过。”
贝桃轻松一拧,早已陈旧腐朽的锁扣就脱落下来,她走进弥漫着灰尘气味的房间,拉开窗帘、打开玻璃窗,撸起袖子开始清扫。
魏盛铭一直沉默着跟在身后,见她忙开了,也从空间里拿出水桶、抹布、清洗剂、新的床单被罩等物。
两人一直忙碌了几个小时,才将屋子打扫得可以住人。
外头天黑了,积雪覆盖在枯败的蔷薇藤上,做出各种奇形怪状的图案。
危险区没有供电,小屋里只有卧室亮着烛火。
贝桃出了一身薄汗,她脱掉碍事的毛衣,就穿着件贴身打底衫,紧身的衣服勾勒出女孩玲珑的曲线,她蹬掉鞋子滚到床上,望着几步远的地方正喝水的魏盛铭。
他仰头,几滴不听话的水顺着脖子滚下,划过线条锋利的喉结,然后没入黑色衣领深处。
贝桃看着那样的他,膝盖蹭了蹭香软的新床单,小声呼唤:“魏盛铭。”
他马上转过来看她,瞧那眼神,似乎在询问:你有什么事?
“魏盛铭。”
贝桃嘴唇嚅动了下,半晌才结巴道:“太晚了,我们今晚就在这睡、睡觉吧。”
他听懂了,点点头,然后作势就要出去。
贝桃一下喊住他:“你给我回来,不许去客厅守夜!
附近丧尸不是都清理干净了吗?大门也锁好了,很安全。”
“也不许到地板上去睡,多冷啊,家里又没有火盆。”
“你就睡这。”
“……哪里也不许去。”
贝桃拍拍松软的被子,一张小脸在烛火下红彤彤的:“床不软么?非要去打地铺,呆子……”
魏盛铭接连几个动作都被喊停,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屋子中间的凳子上燃着根蜡烛,幽暗光线照亮房间里的两个人。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盯得贝桃脸更红了。
半晌,他低声道:“床太小了,我太大,会压着你。”
这是她童年用的单人床,也就一米二。
次卧姥姥睡的那张铁床更小。
贝桃努努嘴,一时间说不出话:“宿舍的床那么窄,你又不是没压过……”
在温暖烛火照射下,她整个人都柔软得像棉花,魏盛铭感觉心脏被什么攥住,也脱掉外套爬了上去,紧紧拥住她。
两人挤挤挨挨躺在小床上,烛火完全照亮不了房间,反倒是窗外的月光映着白雪格外亮。
因为太挤,贝桃下半身直接压在他大腿上,她感觉身下坚硬紧实的腿部肌肉,弹性很好。
她的指尖在他胸口戳了戳:“你知道今晚有什么特殊含义?”
魏盛铭:“……?”
她凑近,在他耳边轻轻吐出四个气音。
“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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