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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在被索彧拍到身上的那一刻,他扬起的身体就颤抖了一下,这样的动作对于长辈小辈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对于他和索彧来说就完全不一样了。
许言搂着索彧的脖颈,有什么回忆伴随着刚才他的轻拍一下涌入了他的脑海,脑海中的记忆,身体的记忆昂扬冒头,许言竟然一时间没了动作,任凭索彧这样把他放进房间,放在了门口。
在拍了许言一下后,许言就没再说话,他像是终于认输的小孩,就那样安静了下来。
在进了房间后,索彧把他从肩膀上放下,许言站在门口的位置,抬眼望着他。
少年的眼睛依然湿润明亮,他的脸颊却因为刚才的倒挂有些充血,潮红的颜色从他的锁骨蔓延到了他的耳尖,他睁着眼睛看着他,索彧倒一时有些看不透他的情绪来。
索彧身体往前靠了一下,许言身体后退,后背抵在了房门上,被索彧圈固在了门口。
索彧的身形在许言面前是压制性的,他就跟只小绵羊一样,被他禁锢着,可是即使这样禁锢着,小绵羊依旧扬着头。
“不服气?”
索彧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
被索彧这样吻着,许言眼中的光芒微微涣散开一些,他迎着索彧的吻,道:“你当时也叫我小朋友了。”
“嗯。”
索彧应了一声。
许言:“……”
没想到索彧应承地这么迅速,许言头往后一靠,离开了索彧的唇边,道:“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他说着的时候,索彧就抵着他的身体看着他,听着他说完,索彧眼睛里浮现了一丝笑意。
他刚要说话,而许言似乎误会了他的笑,像是抗议一般,朝着他进行了“叔叔”
攻击。
“叔叔叔叔叔……”
索彧咬住了他的唇。
许言:“……”
男人的牙齿就咬在了他的唇瓣上,许言喉中剩下的几声“叔叔”
被堵在了喉咙里,声音没有透过舌头的加工,最后只变成了喉中的一丝呜鸣,还有因为呼吸突然被堵住,许言眼中蓄起的泪光。
索彧像是黑夜中的猛兽,像是那种随便一点力气就能将他撕扯开的男人,但是在他面前,索彧的动作总是极致细腻和小心。
就在他咬住他的时候,也是恰好能封住他的唇,他的唇瓣在他的牙齿下交叠磨合,除了一丝酥麻,没有一点痛感。
他先是咬着他的唇瓣,而后,他收回牙齿,双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这个咬合就变成了吻,一个亲密宠溺又无限柔情的吻。
索彧在他面前是多样性的,有时是猛兽,有时是棉花,有时候又像是一片带有热度的深海。
就比如现在,许言刚才的情绪在索彧深海一样的吻中被抚平,被遗忘,他沉入海水,被索彧的深情和柔情淹没了。
“舅……”
这一下,就算索彧不再强调,许言脱口而出的称呼都变回了原来。
而在叫出他称呼的一半时,许言突然咬住牙齿,把剩下的那个字吞了回去。
他的双臂抬起,搂在了索彧的脖颈间,他沉浸在索彧的吻中,回应着索彧的吻。
就在两人痴缠在一起的时候,许言张开已经被吻红吻麻的唇,他朝着索彧的耳边靠近,叫了一声。
“老公。”
许言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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