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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不弃顿了下,摇了摇头,“就是刚才,隐隐有种感觉……但我也说不清。”
他往对面深深看了眼,思索好了一会儿,却再抓不住刚才那种玄妙的、稍纵即逝的感觉,只得与陈大壮一同离开。
同一时间,栅栏另一边——
“徐徒然?”
朱棠往前走了几步,回头见徐徒然仍站在食堂楼下,不由感到有些奇怪,“怎么了?有情况?”
“……不清楚。”
徐徒然默了几秒,摇了摇头,“就刚才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她有心想再凑过去仔细感受下,不过附近的保安已经气势汹汹地瞪过来了。
徐徒然无奈,只能暂时按下心中好奇,转身往教室走去。
思学楼这边两个班,一个在二楼,一个在三楼。
其余教室不是充作他用,就是干脆空着。
新入学的三人都被分到了二班,和方醒一个教室,才刚进教学楼,就有戴着眼镜的同学迎了过来。
“你们好,我是二班班长。
新入学的同学请跟我来。
我带你们去领文具。”
她干硬地说着,点了三人的名字,带着她们往前走,看都不看旁边的方醒。
方醒原本想自己去教室,忽然想起一事,赶紧追了上去,扯了下徐徒然的衣服。
“戒指,摘掉。”
她用口型向徐徒然示意,“小心被查!”
徐徒然:“……”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才想起小指上还戴着系统给的尾戒——这东西她戴太久了,习惯得就像身体一部分。
要不是方醒提醒,她还真不容易记起来。
不过校规里,有规定学生不许戴首饰吗……徐徒然眸光微转,想想还是依言先将戒指摘下,放进了口袋里。
带路的班长显然也是“不正常”
的学生之一,走路时的僵硬显而易见。
她将三人带到一间空教室,取了些笔和本子递过来,递出时慢腾腾地念了三人的名字,念到“爸爸”
二字时面不改色,徐徒然脑中也没有作死值的提示音响起。
徐徒然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在将本子收进书包时,刻意扯开了一张包里的银色色纸。
下一秒就见跨出门的班长左脚拌右脚,咚地一下摔了下去。
原来如此。
看来这家伙的等级比宿管低。
而且还低不少。
徐徒然在心里做出判断,若无其事地将银色色纸包好,拉上拉链,出门时还顺手扶了班长一下。
摔在地上的班长一脸茫然,在被搀起时,甚至冷冰冰地说了声“谢谢”
——给徐徒然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进入教室,正是早自修时间。
不过这学校水得很,也没什么人组织早读。
只有零星几个学生,在一本正经地读着赞美诗一样的东西,声音稀稀拉拉的。
这个阅读似乎并非强制。
大部分学生都视若无睹,有的趴在桌上休息,有的自己在本子上涂涂画画,没什么人交流,认真学习的更少,只有作为真高三生的方醒,在抓紧时间刷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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