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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蜜,」他抓着她贴在他胸口的白皙柔荑,吻她的指尖指节和掌心,不放过任何细微处,像要将她记个透彻。
「我今天参加完研讨会闭幕宴会,就要离开加汀岛——」
安蜜点头。
研讨会後到闭幕宴会这段个人自由时间,他几乎全给了她,这很足够了。
「我的连休也要结束了。
」坐起身,薄被滑落她赤裸的雪胴,她伸长纤细手臂,拿取挂在床头柱的贝雷帽戴上,说:「要好好地工作,下次有长一点的休假,我去荆棘海找你,好吗?我没去过荆棘海,你也要像我带你逛加汀岛这样,带我去吃无国界的冰淇淋。
好吗?」
他抬起手,抚她的眉眼鼻唇。
「我会插上花朵石榴糖。
」
「嗯,一定要喔。
」她脸庞泛漾着甜美的笑。
他将她拉回怀里,翻身,俯吻她。
她拥着他完美修长、矫健力感的躯干,柔情喃语:「千万、千万别再受伤,安秦——」
当晚,他搭午夜前的定朝邮轮,返航荆棘海无国界。
「吹、吸、吹、吸、吹、吸……嗯?这个高音口。
为什麽在中音si前面……啊!
高音、低音居然完全没按顺序!
好复杂的音阶……」桌上摊着一本口琴入门书籍,田安蜜坐在皮椅里,一手拿口琴,对照书上的图示,努力想弄懂这神奇的乐器。
口琴是安秦忘记带走的,放在她的床畔桌花瓶旁,她看了好些日子,看它横在木犀花影下,她记起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和人玩捉迷藏,躲丢了,父母着急找她,最後在木犀花丛发现睡着的她,母亲因此说了一个故事警告她蛇最喜欢那种花香——木犀花丛、茉莉花丛、桂花树常有它们攀缠独占,它们会吞掉企图窃享花香的小孩。
她吓得没再敢接近这些花树。
似乎,她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闻见木犀科花香会打喷嚏。
後来,父母船难过世,部分遗骸与同船罹难者合葬在香槟山大帆纪念碑下,小小年纪的姐姐牵着小小年纪的她走过黄馨花满遍的步道,她对木犀科植物的过敏,就更加严重了,直到姐姐也上了香槟山……想想,她的敏感可能与海英嗜甜一样,是心理病。
但,自从她看着安秦的口琴那天起,她没再打喷嚏,搽抹素馨气味香水也没打,她是否完完全全产生抵抗性,她不知道,可她知道她心里有条蛇钻动。
她每晚盯着安秦的口琴,没想动它,睡前对着它唱歌,深感若有人伴奏就好了。
某日,她真的听见琴音,睁开眼楮,没人在她床畔吹(wishyouwerehere),她揉揉湿蒙的眼楮,笑自己作了个傻气的梦。
一直到天亮,她没再入睡,决定早早出门,她要将他的口琴寄还,而且不要再插摆会引蛇的花。
离开家门,她走在前往缆车站的人行道,清晨的日光有栀子花气味,她深呼吸一口气,反胃的感觉冲上喉咙,她掩着唇,停在路边,阳光将她苗条的身形描得更加细长,她转个方向,可以看到朝海,然而,她的眸光虚渺,眼泪流了下来,唇畔柔挑,兀自感受幸福涨溢的时刻。
田安蜜终是没把口琴寄回去无国界,拿近唇边吹一个孔,出来好几个混乱琴音。
「喔……」懊恼的低叫传开,她纤指按住桌面书本。
「要怎麽做才能吹得清澈干净?你怎麽这麽难……」
怪起口琴来,「高低音阶乱得好没人性,真该把你送回去……」喃喃碎念,她还是翻着书页,聚精会神地认真研究。
「这个音要吸,那麽这个是吹……吸、吹、吸、吹、吸、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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