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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闻正仿佛在劝诫自家小辈,用近乎温和的口吻说,“他会心疼我身上多的每一道伤口,然后憎恨打伤我的你。”
谭申没说话,但也没有继续任何动作,他分明是站着的,却像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给谭先生搬个椅子吧,”
任闻正用温热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别站着。”
佣人们搬来了椅子,谭申像个提线木偶,沉默地坐了下来。
“有什么想说的么?没有的话,我送你去机场吧,虽然赶不上之前的航班,但我可以叫人帮你买最近的航班。”
“任闻正,”
谭申的嗓子仿佛被沙子磨过,变得格外沙哑,“那年酒吧的人,是你派过去的?”
任闻正抬头看了一眼地下室的灯。
诺大的地下室,只有一盏顶灯,而这盏灯,高悬在他和谭申的头顶,刚好能照亮这一小片。
无形之中,这里像极了审判室。
审判着当年的对与错,审判着彼此的良心和底线。
“我什么都没做,”
谭申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我只是喝醉了酒,看那个男孩有点像顾方圆,凑近了看了看,发现他不是,我就推开他了……我就推开他了……”
“是你,任闻正,是你拍了照片,发给了顾方圆,对不对,对不对?”
谭申的声音哀伤极了,仿佛失去了于他而言,最珍贵的宝物。
“你为什么要去那个酒吧呢?你明明是个直男,为什么要去同性恋酒吧呢?”
任闻正并没有回答谭申的质问,而是选择抛出了他也疑惑了很多年的问题。
“我想要试一试,”
谭申肩头耸动,仿佛战败的野犬,每一个字都带着心头流淌的血,“我想要试试,我能不能和同性恋近距离接触,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向顾方圆告白。”
“我想告诉他,我好像也没有那么排斥同性,我早就喜欢上了他,我想让他原谅我,我想和他在一起,像从前那样。”
任闻正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低声开口:“不觉得太晚了么?”
“如果没有你的出现,那一切都不会晚,”
谭申抬起头,看向了任闻正,他的眼底溢满了仇恨,“是你做的,对不对?”
“你憎恨我抢走了顾方圆,但谭申,最先选择推开他的人是你。”
“圆圆在枫城做交换生的时候,不管我怎样旁敲侧击,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你一句不好。”
“他是那么坚定地选择了你,一次又一次踏上了回申城的火车,直到最后一次。”
“明明和我在一起的时光更轻松惬意,明明和你在一起只会得到侮辱和伤害,他还是选择靠近你。”
“他会认认真真地为你选礼物,不能太便宜,因为他珍惜你,不能太贵,因为他理解你,我陪他挑了一下午的礼物,我几乎要放弃了,因为他的眼里和心里都是你,没有任何移情别恋的可能。”
“但你做了什么呢?”
“谭申,你把那份礼物砸碎了,大冬天的,你让顾方圆滚。”
“我接到了消息,我看到了顾方圆拖着行李箱在街头行走的照片,那一瞬间,我再也没有了放弃的冲动。”
“是你的自卑与幼稚,推走了圆圆,即使你选择告白,他也未必会答应你。”
“他未必会答应我,但绝不会和你在一起,”
谭申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始反驳任闻正,“如果我真的告白,他整个人又会绕着我而转,他会在意我的喜怒哀乐、在意我的一切,他绝不会考虑去枫城,更不会给你任何趁虚而入的机会。”
“任闻正,那时候,我才是和他相处了十年的人,而你不过认识他几个月,你猜,他会不会为了你,选择离开我?”
任闻正笑了起来,很温和而宽容的笑,他甚至点了点头,说:“不会。”
然后,他正对上了谭申略显惊讶的表情,补充了后半句:“但你刚刚的幻想并没有真的实现,你没有得到告白的机会,顾方圆对你失望至极,他和我一起回到了枫城,我们在一起了,最后结婚了。”
“谭申,现在换我问你,你觉得,假设你刚刚成功带走了我太太,你对他说出当年的真相,他会选择和你一起离开么?甚至,他会选择和我离婚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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