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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宽怔忡一下,就被眼前的风景迷乱了眼睛,心里感慨两人也算是吃一样的饭,安宁做的事甚至比他还要多,但是细皮嫩肉。
之前从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就能看出来,如今再看,简直是粉罐子里泡出来的,二十四了,又白又嫩。
程宽咳嗽了一声,转开了视线,“你妈说你在家摔了,让我回来看看。
我刚才还以为你是逞强呢,不好意思。”
安宁倚着墙,后背冰凉,心口也冰凉,一口气梗在胸口堵的她又膈应又心酸,“我没摔,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程宽嬉笑道,“怕什么,以后迟早是一家人。”
安宁咬着牙,声音颤抖,逼着自己冷静,浴室这么小,家里又没人,程宽真想做什么,她连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现在先出去。”
程宽听她松口,胸口澎湃,“行,我去外面等你。”
安宁不敢再洗头,用后背抵着门穿好衣服。
程宽这样不是第一次,第一次他偷看她换衣服被她发现,她也明里暗里跟安母提了好几次,安母觉得程宽挺老实的,不当回事,还指责她长大了不知道避嫌,就会乱想。
之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安宁防不胜防。
直到上次,程宽借着醉酒摸到了她的房间,安宁吓破了胆,才下定决心把自己嫁出去。
这边安宁刚从浴室出来,程宽就理所当然的抱了上来。
好在她早有准备,手上拎了个马桶刷子,在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的瞬间,反手就砸了过去。
她用了十足的力气,闭着眼睛劈头盖脸的打,像是要把之前受得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
程宽痛得嗷嗷叫,但安宁跟疯子似的,他根本压不住。
安母和程父就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
“安宁!”
安宁被一把扯开,后腰重重磕在餐桌的角落,还没缓过神,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她缓了好一会才抬头,隔着湿漉漉的头发,看见手忙脚乱去安抚程宽的安母和程父。
程宽一张脸破了相,都是马桶刷子留下的血印子。
安母一边帮他清理伤口,一边骂,“安宁,你怎么对小宽下这么重的手?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越长大越没规矩,就你这嫁出去,谁能伺候得了你?”
程宽一边龇牙咧嘴,一边道,“阿姨,是我的错,我以为宁宁真摔了。
您快别说宁宁了。”
安母感慨了一句,“也就小宽能惯着你!”
“赶紧给小宽道歉!”
程父没从头到尾没吭声,但从脸色上看,也是不高兴的。
安宁好像才是做错事的那个,她看着安母,一动不动。
“我在洗澡,已经反锁门了,他还非要进来。”
错的不是她,她为什么要道歉?
程宽有些心虚地说,“我是怕你在里面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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