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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
王铁柱见林悦兮满脸寒霜,真有要翻脸的架势,顿时慌了神,忙不迭地讨饶,“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年轻的小兵仿若余怒未消,依旧不搭理他。
王铁柱佯装委屈,气鼓鼓地抱怨道:“十一,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根本没把我当哥们嘛!
我啥都跟你说,你倒好,吃了我的红薯,转头就不理人了!”
他顿了顿,又贼兮兮地凑近:“我懂,你就是年纪还小,脸皮薄,所以才不好意思谈这些风月之事。
可这都是人之常情嘛,连主将都去青楼呢,你有啥不敢承认的!”
林悦兮一怔,双眸瞬间瞪大:“主将?”
“对啊!”
王铁柱得意地扬起下巴,毕竟整个营中只有自己知道这个秘密,“这个月初九,我亲眼见他进的花月坊!”
他挤眉弄眼道:“你说,连主将这样的人物都去,咱们这些小兵有啥好害臊的?”
林悦兮听了,心头一沉。
原书中,楚逸尘清冷孤傲,对女主更是深情专一,可他竟然也……哎……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男人嘛,谁还没点需求?”
王铁柱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边说边打了个哈欠,“算了,不跟你说了!
我现在真是困得不行,你也赶紧回去歇息吧!”
说完,转身要走,又突然回头:“对了,你要是哪天也想了,就跟哥说,反正你也没媳妇,哥带你也去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勾栏听曲,逍遥胜神仙!”
这一夜,林悦兮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前不是浮现楚逸尘那张火光中棱角分明的脸,就是王铁柱悄说秘密时贼眉鼠眼的模样,耳畔不时回荡起楚逸尘与自己一同合吟的《水调歌头》,转瞬又被“勾栏听曲”
几个字打得稀碎,直到第二日起来时,还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
今晨,风愈发的大了,吹得连乌云在头顶上游走都能看得分明。
百夫长骑着马从队伍前方过来。
“庄十一,跟我走!”
林悦兮不明所以,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忍不住问道:“百夫长,您是有衣服要洗吗?多吗?要不要我多喊几个弟兄过来拿?”
百夫长见她身上背着个干瘪瘪的小包裹,眉头一皱。
就这样一个毛手毛脚还偷懒成性的小兵,主将竟然今日一早起来便跟他说,要调此人作近侍。
马上之人无话,林悦兮只好悻悻地跟在他身后,可自己的一双腿脚哪里能赶得上马儿的四个蹄子,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起来。
穿过长长的士兵队伍,马和人都停在了八人抬着的“青云辇”
面前,那是楚逸尘此次军练的专属座驾。
轿身通体以紫檀木打造,轿身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蟠龙纹,龙眼镶嵌着两颗鸽蛋大小的宝珠,即便在白日里也泛着幽幽的光。
轿顶覆盖着金丝绣成的祥云纹锦缎,四角悬挂着鎏金铃铛,风一吹便发出清脆的声响。
轿门两侧各立着一尊小巧的青铜麒麟,口中衔着金丝流苏,随风轻摆,很是灵动。
林悦兮看得目瞪口呆。
她自觉自己算是见过世面的了,却从未见过如此奢华的轿子,即便是现代社会的豪车,也不及这“青云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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