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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克寒沉着脸坐在主位上,目光如刀缓缓地扫过下方坐着的每一个人。
他的正妻王氏出身将门,颇有主见,见丈夫脸色不对便率先开口问道:“夫君,深夜召集我等,可是有要事?”
李克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重重地哼了一声,将手中的茶杯往案几上一顿,发出“砰”
的一声闷响,吓得几个年轻的小妾身子一颤。
“要事?”
李克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你们一个个倒是说说,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为什么我感觉府外府内,总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李家!”
此言一出,堂下众人皆是一惊,面面相觑。
王氏皱起眉头:“夫君何出此言?我等妇道人家,平日里深居简出,如何会得罪外人?”
几个小妾也连忙附和,有的说自己整日礼佛诵经,有的说自己忙着照看孩子,还有的说自己醉心于琴棋书画,个个都表示自己安分守己,绝无可能惹是生非。
李克寒的目光转向自己的几个儿子。
长子李贤连忙道:“父亲明鉴,孩儿近日都在军中当值,恪尽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
次子李义也跟着表态:“父亲,孩儿在国子监读书,一心向学从未与人结怨。”
轮到小儿子李庸时,他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李庸年纪最轻,生得倒是俊朗,只是眉宇间带着几分不同于父兄的阴郁。
他低着头,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父…父亲,孩儿……孩儿也没做什么……”
李克寒的目光骤然锐利起来,死死盯住了李庸:“没做什么?那你为何不敢看我?说话为何吞吞吐吐?”
李庸被父亲的目光看得更加慌乱,额头上渗出了细汗,强自辩解道:“没…没有啊父亲,孩儿只是……只是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
李克寒冷笑一声,他带兵打仗几十年,察言观色的本事炉火纯青。
李庸这副模样,分明就是心虚。
“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
说!
你最近是不是又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是不是又惹了什么祸事?!”
李克寒对这个小儿子一向头疼。
李庸自恃母亲出身楚国贵族,平日里就有些瞧不上军伍中的粗犷,反而喜欢结交一些咸阳城里的勋贵子弟,其中不乏六国背景、对新政心怀不满之人。
李克寒为此训斥过他多次,但这小子屡教不改,阳奉阴违。
“父亲!
您怎么能凭空污蔑孩儿!”
李庸被说中心事,反而梗着脖子叫了起来,只是声音明显底气不足,“孩儿只是和朋友们饮酒作诗,谈论风月,何曾惹是生非?”
“饮酒作诗?谈论风月?”
李克寒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李庸怒喝道,“你那些狐朋狗友是什么货色,你自己心里清楚。
是不是他们当中有人惹了麻烦,牵连到了我们李家?还是说……你小子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庸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儿子这副惊惶失措、内心被戳中痛处的样子,李克寒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明白了。
那双无处不在的眼睛,恐怕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冲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这小子到底瞒着自己,干了什么足以引来如此严密监视的大事?
李克寒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差点站立不稳。
他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还有一丝深深的恐惧。
这下,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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