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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潼转过身将面巾戴到脸上,扭头,举着斧头,一本正经道,“大哥,你认错人了,我是斧头帮的劫匪。”
连大哥都喊出来了,还认错!
纪云海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他阴翳的盯着对面,警告,“我最后说一遍,把箱子放下!”
箱子里装着五十万两纹银,是他这趟差事的功劳。
纪潼垂眸,“早说你要箱子。”
她把各箱最上面一层的银锭揣进包袱里,剩下假银子踢倒,驾马带着人一溜烟跑了。
纪云海的亲信仰风跑上前查探,被踢倒的银锭居然碎了,“大少爷,假的!”
纪云海眼珠子瞪大,蹲身捡起银锭碎片,“这是……陶土!”
林中响彻纪云海的骂声,林鸟惊飞,盘旋在空中。
“银锭还你。”
纪潼下马,将包袱里的银锭甩给玄炤,顺手从怀中取出油纸包裹完好的糖人,“呐,利息。”
玄炤摘掉面巾,张嘴恰好接到她递来的糖人,温温热热的很甜,还有她的温度。
他咬了一口,将包袱递回到纪潼手上,“放你那,存利。”
几百两白银说给就给,纪潼两眼冒光,顿时化身千年老奴,“叮,少爷,我是您最贴心的金库管家。”
她把银锭别在裤腰带上,激动问,“少爷,拜天地吗,能分走您财产的那种。”
“遗产可以。”
玄炤慢条斯理,深看了她眼,“以遗孀的形式。”
纪潼满脑子金币,扶额叹息,“太可惜了,老奴注定是个遗憾。”
手掌抵在眼前,她指缝偷偷岔开看了眼玄炤,见他神色无常,双手合拳,“老奴告退,老奴这就去争夺家产。”
她带着银锭,翻身上马。
纪家那边,肯定满世界找她,好戏才刚开始。
马蹄声远。
玄炤嘴里的糖人,好像也没有那么甜了。
旁边,装作土匪的侍卫们纷纷摘下面巾。
陈功掂着双斧,不解的走过来,“王爷,您帮她,那不是和朝廷对着干吗?”
别人不知道,陈功最是清楚,自家王爷对陛下的情感至诚至真,朝廷便是陛下。
玄炤收回视线,平日的散漫里,多了几分冷峻。
“工部屡屡亏空,皇兄岂能不知?水至清则无鱼,皇兄可以不动纪家,本王也可以不插手纪家家事。”
不涉及到朝堂,让纪家乱上一乱,何乐而不为。
他没有插手纪家,他不过是帮了一个朋友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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