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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吱呀一声,吴美娘捧着瓜子倚在门框上:“我说娘大晌午的折腾什么,原来是在家里跳大神?”
新裁的杭绸裙子扫过满地狼藉,“要我说,大姑姐这副伶牙俐齿的模样,倒像是被狐仙附了体,是该治治!”
显然吴美娘不准备给她任何帮助,反而是出来奚落她的。
今日她还有没有命回家真不好说!
都怪自己轻信虞王氏的鬼话,还真以为她良心发现,会给自己还钱。
没想到…她居然要用这等妖法弄死自己。
虞蓉喉间腥甜,呕出的秽物里竟混着血丝。
虞王氏攥着那缕头发往灶膛里塞,火舌倏地蹿起三尺高。
混着公鸡血的符纸在烈焰中蜷曲,爆出噼啪的炸响。
“成了!
成了!”
她癫狂似的拍打膝盖上的灰烬,“道长说烧完头发就能...”
话音未落,虞蓉突然抽搐着昏死过去,腕上被麻绳勒出的血痕正缓缓渗进青砖缝里。
柴房里阴暗潮湿,地上铺着一层散发着霉味的稻草。
虞蓉悠悠转醒,只觉全身四肢麻木,仿佛不属于自己,脑袋却格外清醒。
她努力回想,记得自己是被下了药后关到这里,然后莫名昏死过去。
还没等她缓过神,柴房的门“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道身影逆光而立,正是虞王氏。
虞王氏阴恻恻地走近,眼睛里透着审视与怀疑:“哟,可算醒了?”
虞蓉心中一紧,她知道继母这是在试探自己是不是原来那个任人拿捏的傻姑娘。
虞蓉强忍着不适,故意露出一副懵懂的模样,眼中满是依赖:“娘,你可算来了,蓉儿害怕。”
虞王氏眯起眼睛,凑近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你这丫头,真还是假的?”
虞蓉心一横,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娘,您说什么呀,蓉儿怎么听不懂。”
虞王氏却依旧不信,围着她打转。
虞蓉无奈,突然想起袖子里还藏着苏瑶送的金钗,她忙拿出来,献宝似的递过去:“娘,这是我偷偷藏的,给您。”
虞王氏眼睛猛地一亮,伸手就夺了过去,在手里反复打量,那贪婪的模样尽显无遗。
见虞王氏脸色缓和,虞蓉小声道:“娘,我手脚都麻了,您给我松松绑呗。”
虞王氏掂量着金钗,犹豫片刻,还是动手解开了绳索。
虞蓉刚一得自由,便迅速从怀里掏出藏好的电棒,毫不犹豫地朝着虞王氏挥去。
“啪”
的一声,虞王氏惨叫倒地,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虞蓉揉着麻木的四肢,走到虞王氏身边,拿回金钗,又在她身上摸索,找出了原本就属于自己的十五两白银,这可是她当年自己为自己攒下的嫁妆,一直被虞王氏霸占。
看着倒在地上的母亲,虞蓉眼中再无往日的怯懦:“往日你对我百般欺辱,今日便是报应。”
她深吸一口气,将银子和金钗贴身藏好,抬脚走出了柴房。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好在今天虞家没有人,她趁着这个空挡,立刻小跑离开了虞家。
*
衙门内,气氛凝重压抑。
徐清风眉头紧锁,心急如焚,在公堂上来回踱步,手中的虞蓉送他的香囊早已被他攥得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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