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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柔同情地对她摇摇头,“姐姐,你不该自以为是的,如果你现在反悔,乖乖让阿峻将你休了,一切还来得及。”
虞听晚反戈一击,“妹妹,不会做人,姐姐教你。”
徐婉柔温柔不复,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毒辣,“好啊,那我等着!”
二人先一步走出虞家,虞宝盛拉住虞听晚,“你待家里,我去。”
虞听晚脑中浮现出方才虞宝盛替她打抱不平的一幕,眼眶酸涩,她摇摇头,“爹,从小到大都是您为我遮风挡雨,这一次,就让我来保护你吧。”
虞宝盛着急道:“你懂什么,这里面的事多着!
你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虞听晚眸光笃定,“爹,您信我一次,赵峻和徐婉柔这对狗男女,得不了逞。”
……
衙门,头顶着“明镜高悬”
四个大字,桌上摆放剩余的山珍海味。
正直当午,县令挺着圆滚滚的肥肚,嘴巴不满地歪向一边,胸口堵着一股没午睡成的怨气,道:“本官事务繁忙,没那么多时间处理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屁快放!”
赵峻先发制人,跪到地上,“大人,草民要休妻,请大人做主!”
县令瞄了眼他所指的方向,“休妻?你因何缘由要休她?”
“大人,她不守妇道,不忠不孝,成婚七年,她花光了我的积蓄不说,还要我再给她二百两,草民实在拿这泼妇没法子,这才找青天大老爷给草民做主。”
县令目光扫到赵峻身边另一女子身上,看着十分眼熟却又想不起来。
县丞在他耳边小声提醒,“是吉祥商铺,徐忠铭的女儿。”
她啊。
徐婉柔道:“大人,姐姐执意要二百两银子才能与阿峻分开,民女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的钱,那些钱,都是用来交税的……”
前不久吉祥商铺倒是松了不少钱过来。
县令循循善诱,“他们夫妻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徐婉柔垂首,一副羞怯模样,“阿峻人老实,民女看不惯他被这样被欺负。”
县令登时明白了他们俩有一腿,扣响拍案,对虞听晚斥道:“大胆贱妇!
拖出去,重打……”
县丞连忙拉住他,在耳畔小声,“老爷,老爷,不可啊,此女子……”
县令眉头缓缓皱了起来,倒吸口气,“嘶,霍家?可当真?”
“千真万确!
五百两!
放在您书房了!”
县令眼睛一转,转向虞听晚,语气比方才平和许多,“赵虞氏,你有什么想话想对本官说吗?”
虞听晚上前一步,不卑不亢道:“民女在赵家村伺候公婆七年,尽心尽力,赵家村村民皆可作证,实在是累了,现在只想尽早回家,帮爹娘经营生意,多多孝敬他们二老,也孝敬您。”
赵峻嘲笑,“孝敬?你拿什么孝敬?靠一张嘴吗?”
县令拍案,当的一声脆响,吓了赵峻一跳。
县令扬眉怒斥,“放肆!
你把这当做什么地方,本官未开口,有你说话的份?!”
赵峻和徐婉柔不约而同的严肃起来,没了刚才的洋洋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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