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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人看见他会法术,只能把家里余粮奉上,两个月后旱情缓解,王舍再次到他家中说愿意教他法术报恩,云遮月请鬼上身唱戏的本事,就是这时候学来的。”
萧临渊眉头皱得更深。
“王舍看上了他们村一个年轻女子,云遮月原本打算给他们说媒,没想到王舍却用法术诱骗那女子进了山洞,七日后,王舍和那女子出来了,可是王舍的娘死在了山洞里。”
娶了媳妇死了娘?天下还有这种“大孝子”
?
江渺渺立马察觉出不对。
“是换生!”
“我知道有种秘法能让人延年益寿,只需要让老人和年轻人待在山洞或邪神庙里,在邪神面前结为一体,祭拜七日后,两人灵魂互换,这方法连黑白无常都能骗过。”
萧临渊点头赞同。
“看来朕想的没错,那女子是做了王舍娘的替死鬼。
后来云遮月进了戏班,王舍再次找上门,不过那时候他娘已经不在身边,王舍变成了个年轻书生模样,也换了名字。”
“换了什么名字?”
“审不出来,天牢刑罚已经使了个遍,那家伙的嘴就跟铁打的一样,硬是不肯说。”
恐怕不是不肯说,而是不能说。
江渺渺猜测那术士肯定在云遮月身上下了禁咒,让他没有办法吐露有关于自己现在的信息。
她将铜钱剑拿在手上,画了几道驱邪的符咒递给萧临渊,如今她灵力大增,虽然她摸不清对方的底子,但小小禁言术,她还是有信心能解。
“他们审不出来,那就我来审。”
“朕......也要去?”
“啊那不然咧?”
江渺渺没好气白了萧临渊一眼,眼珠子转了转,凑到他身边:
“你该不会又怕痛,又怕鬼吧?”
“朕是真龙天子,区区小鬼岂能近身?”
萧临渊握紧驱邪咒,吩咐三福告诫天牢狱卒严守嘴巴,绝对不能把他去天牢的事告诉太后,要是让太后知道堂堂天子跑到天牢亲自审问一个戏子,她绝对要唠叨个三天三夜,到时候自己的面子往哪儿搁。
天牢常年阴暗潮湿,石砖上的青苔混着血块,散发出潮湿而腐臭的气味。
萧临渊虽已乔装打扮过,但百密一疏,换了衣服没换鞋,云靴上的金龙纹样太过明显,天牢里趴在地上的犯人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拖着沉重的脚链,在地上不断地祈求天子的恩赦。
经过几轮刑罚,云遮月的脸早已辨认不出原来的样子,被汗液和鲜血浸透的额发黏在他的脸上,几乎已听不到他的呼吸声。
“饶......命......”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王舍教你法术的时候,也一定告诉过你,鬼被强行炼制时如身在烈火地狱,时刻饱受万箭穿心之苦,你为了自己一己私欲,让他们死了都不得安宁,今天的报应,该!”
江渺渺将铜钱剑对准他喉咙,剑上铜钱微动,配合一双阴阳眼,很容易便发现了他喉骨中被施展的咒术。
“以我剑音,敕令解封,破障斩魔!”
江渺渺手持剑柄,随着一声喝令,剑上铜钱飞到云遮月喉前,迅速划出一道血痕,破了这道禁言咒术。
而后一道真言符贴在云遮月脑门儿上,迫使他如实回答江渺渺的话。
“告诉我,王舍现在叫什么名?长什么样?他老娘和别人换生的地方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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