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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澜瞳孔骤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拂袖间带起一阵疾风,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紧接着,她听见秦安澜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给她换把檀木梳,铁器全部收走!”
随后,侍卫们鱼贯而入,动作干脆利落地收走了屋内所有金属物品,就连那些精美的瓷器摆件也未能幸免。
不多时,屋内便换上了一应俱全的木质器物,从桌椅到杯盏,皆是质朴的色彩。
谢昭愿听着侍卫们的脚步声渐渐被窗外的雨声淹没,目光缓缓落在眼前那只毫无装饰的木杯上,唇角不自觉浮现一抹嘲讽的弧度。
秦安澜这是怕她自绝?可真是可笑至极,她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爬回来,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弃求生的念头……
·
子时的梆子声有序响起,摄政王府西墙根下便迅速闪过几道鬼魅般的黑影。
那些黑影身形矫健,动作敏捷,仿佛是暗夜中穿梭的恶狼,悄无声息却又带着致命的气息。
谢昭愿像是被某种危险的气息惊醒,倏地睁开双眼,翻身滚到榻下。
这是她在东宫被囚的三年里养成的习惯,哪怕是入睡,也始终绷着一根警惕的弦,稍有动静,便能立刻清醒。
就在窗纸被舔破的那一瞬,三支淬毒的袖箭狠狠钉入锦被,箭头泛着幽蓝的寒光,在黑暗中闪烁着死亡的气息。
门外传来沉闷声响,脚步声簌簌,显然是有人在激烈交手。
床底的黑暗让谢昭愿的心猛地揪起,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手心不断地冒出汗水。
她紧紧握住手中银簪,盯着门口的方向,每一丝细微的动静都像重锤一般,狠狠敲击着她的神经。
一双墨色锦靴缓缓映入眼帘,随后,是秦安澜那熟悉又带着几分冷冽的声音悠悠响起。
“倒是学会装睡了?”
说着,他用剑尖轻轻挑开谢昭愿伪装用的锦被,“出来吧。”
谢昭愿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从床榻下缓缓爬出来。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狼狈地贴在憔悴的脸颊上,显得脆弱又倔强。
秦安澜随手抛来一件披风,狐裘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正好稳稳罩住她单薄的中衣:“穿上。”
谢昭愿披着这件尚有体温的披风,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感激,也有疑惑。
不经意间,她瞥见门外横七竖八倒着的黑衣人尸首,眉头不禁微微蹙起。
那些尸首横陈在地上,鲜血在雨水的冲刷下,在地面蔓延开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
这些杀手是冲着她而来?
贴身侍卫赤霄快步走到秦安澜面前,躬身禀报。
“主上,这些死士的牙槽里藏有剧毒,并在其中一人身上搜出此物。”
说着,赤霄双手呈上一块铁质的三角形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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