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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淳心想今日之事已无善罢之理,不如先行立威,好教对方知难而退,便道:“笃诚,砍下几株树来,好让大伙儿行走。”
古笃诚应道:“是!”
举起钢斧,擦擦擦几响,登时将一株大树砍断。
傅思归双掌推出,那断树喀喇喇声响,倒在一旁。
钢斧白光闪耀,接连挥动,响声不绝,大树一株株倒下,片刻间便砍倒了五株。
钟万仇这树墙栽杆不易,当年着实费了一番心血,被古笃诚接连砍倒了五株大树,不禁勃然大怒,但转念又想:“大理段氏今日要大大的出丑,这些小事,我也不来跟你计较。”
当即从空缺处走了进去。
只见树墙之后,黄眉僧和青袍客的左手均是抵住一根铁杖,头顶白气蒸腾,正在比拚内力。
黄眉僧忽然伸出右手,用小铁槌在身前青石上画了个圈。
青袍客略一思索,右手铁杖在青石上捺落。
保定帝凝目看去,登时明白:“原来黄眉师兄一面跟延庆太子下棋,一面跟他比拚内力,既头智,复斗力,这等别开生面的比赛,实是凶险不过。
他一直没有给我回音,看来这场比赛已持续了一日一夜,兀自未分胜败。”
向棋局上一瞥,见两人正在打一个‘生死劫’,胜负之数,全是系于此劫,不过黄眉僧落的是后手,一块大棋苦苦求活。
黄眉僧的两名弟子破痴、破嗔却已倒在地下,动弹不得。
原来二僧见师父势危,出手夹击青袍客,却均被服他铁杖点倒。
段正淳上前解开了二人穴道,喝道:“万里,你们去推开大石,放誉儿出来。”
褚万里等四人齐声答应,并肩上前。
钟万仇喝道:“且慢!
你们可知这石屋之中,还有什么人在内?”
段正淳怒道:“钟谷主,你若以歹毒手段摆布我儿,须知你自己也有妻女。”
钟万仇冷清笑道:“嘿嘿,不错,我钟万仇有妻有女,天幸我没有儿子,我儿子更不会和我亲生女儿干那**的兽行。”
段正淳脸色铁青,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钟万仇道:“木婉清是你的私生女儿,是不是?”
段正淳怒道:“木姑娘的身世,要你多管什么闲事?”
钟万仇笑道:“哈哈,那也未必是什么闲事。
大理段氏,天南为皇,独霸一方,武林中也是响当当的声名。
各位英雄好汉,大家睁开眼瞧瞧,段正淳的亲生儿子和亲生女儿,却在这儿**,就如禽兽一般的结成夫妻啦!”
他向南海鳄神打个手势,两人伸手便去推那挡在石屋的大石。
段正淳道:“且慢!”
伸手去拦。
叶二娘和云中鹤各出一掌,分从左右袭来。
段正淳竖掌的挡。
高升泰侧身斜上,去格云中鹤的手掌。
不料叶云二人这两掌都是虚招,右掌一幌之际,左掌同时反推,也都击在大石之上。
这大石虽有数千斤之重,但在钟万仇、南海鳄神、叶二娘、云中鹤四人合力推击之下,登时便滚在一旁。
这一着是四人事先计议定当了的,虚虚实实,段下淳竟然无法拦阻。
其实段正淳也是急于早见爱子,并没真的如何出力拦阻。
但见大石滚开,露出一道门户,望进去黑黝黝的,瞧不清屋内情景。
钟万仇笑道:“孤男寡女,赤身露体的躲在一间黑屋子里,还能有什么好事做出来?哈哈,哈哈,大家瞧明白了!”
钟万仇大笑声中,只见一个青年男子披头散,**着上身走将出来,下身只系着一条短裤,露出了两条大腿,正是段誉,手中横抱着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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