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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灵光一闪抓到漏洞,“你是不是乱讲,我怎么可能强迫得了你?”
“我也没说你强迫我。”
陈聿深轻笑,“我是说你勾引我。”
彻底羞到死机了。
桑雀放弃讲话。
陈聿深依然专注地凝望着他的侧颜:哭了太多次的眼眸下泛着薄红,可怜又性感,眼神却依然纯情让男人心痒。
怎么那么可爱呢小山雀?逗你逗出罪恶感来了。
“如果那晚不是你,我不会留下。
大概我的基因就是喜欢你的基因吧。”
陈聿深忽然承认,“也因为是你才觉得能完成这份合约的。
不过很多时候想碰你,也和合约没有关系。”
…………
被喜欢身体这种事,对桑雀来说并不陌生。
但了解过自己的懦弱和无趣之后依然能这样理直气壮说出来的,他还是第一个。
陈聿深摸住他微烫的面颊,把那抹诱人的红晕捧在手中,轻声道:“所以别胡思乱想了老婆,你答应过我的,你要陪我履行合约,要把我当成男朋友,不准食言。”
这么说相当卑鄙,他自己也清楚。
一边坚信亲密关系是深渊,一边欺骗着深渊中单纯的美人鱼陪自己上岸生活。
除了桑雀这样的傻瓜,换任何人都是绝对无法受控的。
果不其然,桑雀表情中虽有迷惘,却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他只是卑微地在想:原来我没被讨厌啊。
温柔的亲吻重新落在唇间,感觉到那只不老实的大手在偷解自己的睡衣扣子,桑雀顷刻回神,推开他转身要躲。
也许接受身体的欲念比接受钱更加可靠。
很不容易把人哄好的陈聿深不甘心放手,他一下子将桑雀的睡衣半拽下去,露出大片雪白的美背,而后欺身压上去问:“为什么又要躲我?像第一晚那样不好吗?”
酥痒的吻落在光滑的肩头,桑雀瑟瑟发抖:“我发烧了……”
“所以病好了就可以吗?”
陈聿深咬住他的耳垂,“我只想让你舒服一下。”
骗子!
桑雀头晕目眩间迟迟地察觉到他的手握住了哪里,整个人都没出息地懵掉了。
…………
略
深夜中的卧室只剩下暧昧的夜灯在偷偷围观。
陈聿深轻笑着扯过湿巾擦净修长的手指,察觉刚才还在娇痴哀求的桑雀趴在身下没了动静,这才按住他汗湿的后颈去瞧他的眼睛。
谁知桑雀正喘息地咬着床单,浮着汗的绯红面颊和泪意朦胧的双眸都泛着诱人的浮光,对视上陈聿深的刹那,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声委屈的呜咽。
妈的真受不了。
陈聿深拽开他贝齿间湿掉的床单,完全不顾抵抗地吻了上去。
可就在几近疯狂的唇舌交缠间,掌中滑腻的肌肤却热度惊人。
残存的良知让陈聿深稍微放开了他,拿过床头柜上的体温计一量,三十九度一。
……
糟糕,好像把小山雀玩坏了。
最终还是大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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