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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没有只顾着逃走,而是停下来问她要不要帮忙。
四目相对的时候他们的圣体第一次共鸣,她想起了有个人曾带她逃离那个噩梦一般的实验室,封印阵像是绳索一般把他们绑在一起,她觉得她又多了一些牵绊,于是她觉得试一试。
那天晚上她发消息跟她妈妈说她再次遇到了一个老朋友,她又有了一种多一个人愿意真心陪她的感觉。
尽管那个人可能是因为走投无路,可她愿意相信他们之间还有别的联系。
“你是不是被我传染了?想得越来越多,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程墨温暖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带着一股亲和力,又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安慰。
她定定神,将自己的一切一一拿出来,各色的笔记本上爬满了笨拙的字迹,一本接着一本,她的字越来越好看,她的文笔越来越好,她离那次被拉去做实验也越来越近。
淡蓝色的光罩包围了他们,藤蔓一样的纹路在光罩上生根发芽,直到光罩上方长出一树孤傲的梅花,他们才一起走进了苏小柔的童年。
……
2008年12月8日早晨,黎北雪国林家庄的天气格外地好,阳光被子一样暖暖地盖在院落里,五岁的苏小柔坐在奶奶的藤椅上看父亲林泰华在写《雪域奇闻》的手写稿,嘴里还咬着一颗糖葫芦。
父亲写写又回头看看苏小柔是不是冻着了,每次都看到她肉嘟嘟的小脸上满是期待。
“爸爸,雪域那么多故事,你最喜欢哪一个啊?”
苏小柔在父亲第五次回头的时候从藤椅上站起身来,走过去抓着父亲的大手发问,刚好在父亲写完今天早上的最后一个字的时候。
她一直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从来都是父亲闲下来了在央求父亲给她讲新的故事,因为这时候的她还不是很能理解父亲手写稿上的隐喻。
“我最喜欢你爷爷当年带我出去抓螃蟹的故事。”
林泰华把她抱在怀里,用纸巾轻轻擦去她嘴角的糖葫芦残渣,接着讲了下去。
“你爷爷有一个生死之交叫程染,他们都是抓螃蟹的好手,经常一起约着出去抓螃蟹,我从小就喜欢跟着他们。
每一次我们一起出去,都能抓到不少螃蟹,在鳕菘河支流的石头上翻一翻,就能看到它们的踪迹,不过我笨手笨脚的,一般都只能抓到和我一样笨的。”
“爸爸一点都不笨啊,为什么这么说呢?”
苏小柔打断。
“那是因为你爸爸我抓螃蟹的本事比起你爷爷他们那样的好手来,总是差得很远的。”
“那我写字比起爸爸这样的好手来,也是差得很远呢!”
年幼的苏小柔又看起了林泰华的手稿。
“你还小,只要肯学,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林泰华摸摸女儿小小的脑袋,继续讲他的故事。
……
五岁的苏小柔在爸爸怀里听爸爸讲故事,二十二岁的苏小柔和程墨一起站在这段回忆里听爸爸讲故事。
“你是这样开始写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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