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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剧场后台,刚刚彩排结束,剧团的人都收拾离场,去酒店入住,只剩下他俩留着,明天演出,服装道具都零散堆着,金柏没有卸妆,嘴巴仿照出血,抹得很红。
“你的工作不会就是留在这里给我们录视频吧?”
金柏简直气急,严逐的回答吊得人不上不下,不是有,不是没有,他虽然从不担心严逐的事业,这方面严逐比他聪明多了,可男人这两天像是没事人一样跟着他跑,除了觉得烦,更叫人心疑。
再加上那天的新闻,严逐和沈氏不知闹了什么矛盾,居然连香港那边都扯了进来,当年那个导演还出面发声,那些指控金柏看了都想笑,说严逐为人懒散,那恐怕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勤快的人了,如此懒散的人正发疯似的干这些吃苦的活。
“算是其中之一。”
“你别当我蠢,这种架个机位点开机的活儿,实习生干就差不多了,怎么轮的上您,最佳导演?”
严逐平静的表情有些破裂,扯了扯嘴角:“你别这样讲话。”
“那你别这样跟着我!”
金柏抬高声音,“你有什么要做的自己去做,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好吗?”
后台很空旷,声音在墙壁四周回荡,严逐说不出话来,只好有些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我只是……”
“我不用你的对不起!”
金柏听不下去,那天从出租屋离开后,严逐像是换了个人,对他过分谨慎,男人越小心,金柏就越忐忑,巡演本来压力就大,他每场要反复确认新的舞台,适应和新观众的互动,即使是排练过无数次的剧本,他只要一想到他表演在严逐的镜头之下,心跳就会不由自主地加快,焦虑让他控制不住地对严逐做出不好的事情,上次是砸坏他的手,这次说过分的话,扔掉男人送的花,在众人面前甩脸色,甚至今早还把早餐丢在人身上,他以为践踏严逐的自尊可以让人退缩,像以前一样不容冒犯,趾高气扬地在这段关系中主动离开,可严逐不知搭错了哪根弦,只会讷讷地垂着头道歉。
“我不明白,你想要个结局,想要个交代,这个话题应该早就结束了,你现在还想要什么?你刚拿了大奖回来,炙手可热,你为什么不趁热打铁去追求梦想,围在我身边做什么?你不是总有很多事情要做吗?不开会了?不写剧本了?没有人找你了?沈岫林呢?你们不该继续神仙组合,去参加活动,去拍戏了?”
话锋一转,还是提及了旁人,金柏心里憋着火,他本以为提了第三者,严逐总该生气,却没想到男人张了张嘴,只是辩解:
“我已经和沈氏解约了。”
严逐想说的很多,最想说的其实是不想结束,什么结局,什么交代,他都不想要,他只想和金柏重新开始,但现在很明显不是一个好的时机,金柏又提起沈岫林,他们之间的误会很深,必须要先说清才行,念及此,他又补充道:
“和沈氏解约了,和沈岫林也没有联系了,我俩当年只是合作关系,因为合约……”
“我管你俩有的没的!
之前没有现在可以有,我不管着你了,不是他也可以是别人,王岫林赵岫林天底下你喜欢谁都行!”
金柏没想到分手了严逐还在跟他讲沈岫林,还在辩解当年的事情,但无论如何他都讨厌沈岫林,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怒火爆发出来,措辞也难听,可严逐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眼中带着些悲伤。
“我喜欢你,”
他说,“我谁也不去喜欢,我喜欢你。”
即使是刚在一起的热恋期,严逐也没有像这样安静地望着金柏的眼睛,说这样的话,他向来觉得表露心意肉麻且虚伪,即使是情到浓时金柏表白,他也会不自然地把眼睛转过去。
金柏愣了,后台一时静了下来,仿佛还残存回荡着他的怒吼,可严逐突如其来的真心使他猝不及防,鼻头抽搐两下,有些酸,他不想再管这个可怜的男人,转身离去。
酒店就在剧场旁边,陆边带着人在大厅分房卡,远远地见金柏过来,朝他招手。
“今晚听说有暴雨,别在外面乱跑了。”
陆边有些担心,今晚的暴雨不知会不会影响明天的演出。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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