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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逐在上午11:23落地,这是他最常坐的一趟航班,飞机刚进入滑行状态,他就打电话联系金柏。
结果当然没有回复。
从两个月前开始,金柏就没有任何回应,他当时被困在M国,同逊克签约成功当晚,他又给金柏打电话,一连打了整晚金柏也没有接听,严逐站在窗边望着天边的鱼肚白,盘算此时首都该是黄昏,他第一次有了惊慌,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金柏怎么会不接电话。
于是他拜托国内助理回家找人,得到的消息是人去楼空,又过了几天,严逐收到几张照片,拍摄在一处公园,正是春暖花开的景象,而金柏和另一个男人坐在长椅上,后者手里拿着两杯奶茶,严逐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金柏最喜欢的牌子。
他再也等不了,爆炸案证据收集一结束,便立马买了机票回国。
“我明天上午回国。”
“11:23落地。”
严逐专门在登机前给金柏发了消息,怕人看不到似的,重复了好几遍,而他拿着行李慢慢地走,机场门口堵了很多接机的人,却没有一个金发身影。
他等到司机的车,却在开口前犹豫了,张了张嘴,目的地从家换成了恒通路。
合约达成,此番回国他还有公司的事情要做,和沈氏的官司也远没结束,事情桩桩件件压在心头,严逐以此为借口逃避某些事情。
但他虽然可以不眠不休,旁人总要下班休息,一直延误到零点,严逐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金柏电话还是不通,他终于站起身来,自己开着车回家。
回家的路很熟悉,从前打拼的时候,这个点回家也是平常,一切都如往日般熟悉自然,直到严逐拉开家门。
虽然还未开灯,他却已然能感觉到家里有些不同。
屋子还是满当当的,入户是金柏喜欢的小狗脚垫,那几幅阳光明媚的壁画也留在墙上,沙发上的游戏机和游戏卡带规整地摆放着,甚至连抽屉里的义眼也都没有带走——但种种痕迹都告诉严逐,这个空间中失去了另一个人的存在,鞋架上那几双运动鞋消失了,只剩下千篇一律的皮鞋,永远挂着金柏电动车钥匙的象鼻挂钩也空空如也,衣柜里空了一半,抽屉里那几副他自己买的义眼片也不见了。
金柏只带走了完全属于他的东西,而那些过往相处中难以分割的,同属于他们两人的,则全留给了严逐。
严逐看着窗边的那棵吊篮,这种生命力极其顽强且无限繁衍的东西,从前一直由金柏悉心照看着,蔓延出的藤蔓被他顺着墙面绕了家里一周,他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在这些枝条中发现小小的花,称其为生活中不期而遇的惊喜,再缠着严逐分享,现在却枯死下去,如同褐黄的触手缠绕这个家。
头痛再次袭来,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两点,严逐坐了十五个小时的飞机,回国后又没有倒时差,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立即倒下睡觉,但他却睡意全无,胸膛内传来可怕的心悸感,可眼前的事实更令他恐惧。
金柏走了。
告别时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金柏是真心实意地和他分手,他们相恋六年,可金柏只带走了他的必需品,然后把所有冗余都留给了严逐,以放弃一切的姿态将分手成本降到最低,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严逐,离开这个家——甚至找到新的恋人。
严逐又想起了那几张照片,他知道金柏没有什么别的亲戚,朋友也只有姜璨和那帮混混,那个男人他不认识,却不知道是无缝衔接的新欢还是早有预兆的旧爱。
他们看起来很恩爱。
严逐觉得自己大概是头痛昏了,脑子里居然冒出这个念头,相识十年,恋爱六年,金柏的爱太过纯粹热烈,使得严逐从未产生过任何怀疑,可仅仅是两三个月的功夫,他们的关系竟出现了如此转变,金柏要害他,金柏想分手,金柏爱上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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